“先生！你确定是那个你一直不让人进去的西间药房？！”

“是，去吧。”

沈仙来却并没有多说什么，朝川柏挥了挥手，示意他带齐焯下去。

虽然川柏年纪不大，但自打他有记忆以来，就一直跟在沈仙来身边，他对于沈仙来还是非常了解的。

因此，川柏看得出沈仙来此时心情不佳，所以他闭上了嘴，直接带着齐焯走了出去。

齐焯走出门口时，回头深深地看了空一眼，他张了张嘴，最终却没有说任何话，而是快步跟上了川柏。

空不是没有看到齐焯欲言又止的样子，但她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好……

门厅静悄悄的，只余空和沈仙来两人的呼吸声。

最后，还是空打破了沉默的气氛。

“神医，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需要留下来吗？

空不知道沈仙来有没有听懂她的潜台词，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想不想留下来，只是这句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人我不可能白救，更何况那小子用的药……呵呵，你就留下来打杂吧！”

“好。”空的心骤然一松。

“你先下去吧，等我安排。”

“是。”空恭敬地退了出去，走出门口，才想起她忘了问自己住哪。

空再回头时，刚才没有关闭的门，却已经关上了。

想不出去哪的空，往刚才齐焯离开的方向走去。

独留在门厅内的沈仙来听到远去的脚步声，叹了一口气，然后似乎陷入了他自己的回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