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悄悄下床。
贴着墙根,将窗户轻轻抬起一个缝隙,向外瞄去。
一个瘦小男子刚从院墙翻了进来,鬼鬼祟祟往房间这边走来。
因为楚惜夜视能力极好,直接能看清那男子脸上的表情。
一会猥琐一会阴笑,也不知道脑子里都是些什么骚操作。
楚惜走到门后面,拿出一根警棍。
门缝里塞进来一把刀,门栓被轻轻挑起,紧接着门被推开。
男子刚踏进一只脚,楚惜就出手了。
怕吵醒孩子,她直接开最大档给人电晕,又眼疾手快的揪住那人的头发,防止倒在地上发出声音。
然后拖着人到了后院,在空间拿出胶带,给嘴贴住,接着一瓢水兜头浇下。
那人醒来,见自己嘴被封住说不出话,但是手脚没绑,准备跑,却浑身无力起不来。
楚惜压低声音。
“要是你吵醒了我孩子,我就把你剁了喂老虎。”
“给你一次机会,你是谁?来我家的目的?能说就点头。”
男子看着审问自己的楚惜,像地府的判官,后背阵阵发凉,小鸡啄米般点着头。
“不要发出声音!”
楚惜“擦~”的撕下男子嘴上的胶带。
男子嘴上胡子和脸上的汗毛被沾着扯下一片,疼的他差点叫出声,忙捂住自己的嘴。
“我是隔壁村王家屯的王二赖,听说你今天得了二十两银子,所以就……”
原来是想偷钱啊!
楚惜想起下午在老宅,她还说这钱怕贼惦记,真是乌鸦嘴!
楚惜又把王二赖电晕,嘴上贴上胶带,手脚也拿胶带缠起来。
然后回屋继续睡觉。
第二天,几个孩子起来后,去后院喂羊喂马喂兔子,发现有个人被绑着。
一问楚惜,才知道是贼,准备今天送到官府去。
几个孩子还专门过去,一人踢了王二赖一脚,然后转身就跑。
吃完早饭,楚惜还没走呢,就有一群人吵吵闹闹到她家来了。
有几个不认识,剩下的都是村里人,估计又来当吃瓜群众。
“这些人怎么跟苍蝇一样,让人不能安生。”
一个微胖的老妇人骂骂咧咧。
“你把我儿怎么了?你个贱女人,勾引我儿,他昨晚出去到现在都没回去,你还我儿?”
“闭嘴,死老婆子,嘴这么脏,吃了什么米田共?还有什么你儿我儿的,我认识你吗?你儿是谁呀?几岁了?还能跑丢了?红口白牙张嘴就来?”
经过最近发生的事,楚惜也算是看明白了:忍一时变本加厉,退一步得寸进尺!
她不会再惯着任何人。
这时人群中瑟瑟缩缩一个人:“她儿子是王二赖,说跟你是相好,昨晚王二赖一夜未归,可不就是找你来了。”
楚惜循着声音越过人群,一眼就抓住了他。
原来是王麻子啊,这下好玩了。
他是怎么知道王二赖来我家了?
楚惜直接到后院提溜着王二赖往出走。
“昨晚还有什么没说的你接下来最好交代清楚,不然……后果很严重。”
楚惜邪笑着,冰冷的声音像一把尖刀扎进王二赖耳朵里。
王二赖快被吓傻了。
楚惜把王二赖扔到前院,老妇人哭喊着冲了上去。
“儿啊,你这是咋了?”
老妇人手忙脚乱,不知道先给儿子撕掉嘴上的“贴纸”,还是先给解开手脚上的“绳”。
最后,还是旁边跟的年轻男子上前帮忙。
他没见过王二赖嘴上这种粘手的东西,一点一点往下扯,疼的王二赖哭爹喊娘。
好像还不如一下子扯下来的爽。
得了自由,王二赖扑到老妇人身上哇哇大哭。
“娘,是王麻子,是他昨天跑来找我,说这寡妇家得了二十两银子。”
“还说家里就几个七八岁的孩子不成气候,他给我把风,拿到银子后三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