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你们先扯的。”江知暖此时心里的一肚子怨气找到了宣泄口,只想将这些都发了出来,将侯府这烂疮揭开。
“你。”
萧老太太也出声道:“且先说今夜的事吧。”江知暖说的虽然句句属实,可事关萧永侯府的脸面,她不得不出声帮忙遮掩,
江知暖看向萧老太太,又看向萧瑾怀,他眼里的失望那般浓烈,看得她心酸无比。
“好,那且说今夜的事。”江知暖冷冷道:“公子将人拦下,欲将我抱入偏院,对我用强,我不肯从,挣扎之间摔下了下来,又被你强行拖入着院子。”
萧瑾超呑口否认:“你胡说八道。”
邓氏紧接着道:“好你一个人坏了心肠的丫头,青口白牙就想污蔑我儿,口说无凭,你可有证据?”
“证据我自然有”江知暖冷声打断,她砰一声朝沈长英跪下,重重的磕了几个头:“老大人,我见您来时,这里个个都遵从您,我不知您官位多大,该如何称呼您好,但我知道,大家之所以对您这么尊敬,绝不仅仅是因为您的官职,定是因为您公正廉明,今夜,我就请老大人,为我和公子主持公道。”
邓氏冷哼一声道:“谁知道你是不是看上我家超儿的身份,故意勾引的他,又见事情败露,这才装可怜,将事情都推到他身上?”
江知暖面露嘲讽:“夫人是说,我用自己的清白来给他设局?你也掂量掂量,他配不配。”
“你闭嘴。”萧瑾超拳头紧握,欲要冲上前去,却被沈嘉予死死拑制住。
“我一肚子苦水,闭不上。”江知暖冷声呵道,接着她更是直言不讳:“我挣扎之时,曾失手抓过他的手臂,此时,他手臂上该我留下的指痕,这是物证一。”
沈嘉予听完,二话不说上前将萧瑾超制服,并拉下他的袖子,果然在手臂内侧,有三条抓痕,看到抓痕时,他怒火更甚,江知暖接着道:“另外,外面廊柱下,也有我刚留下的抓痕,而是物二,还有,他将撕毁我衣裳一块,将它藏于怀中,这是物证三。”
她解下披风,露出半边肩膀,上面还能脖颈间还能见到一处红痕,那是挣扎时,萧瑾超的,沈嘉予忙将头偏向一边,萧瑾怀也坐不住,挣扎着起身,拿起披风,重新替她穿好,此时,他心里怒火难胜,又恨极自己没用,竟要她如此为自己证明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