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怀伸手替她理了理被抓乱的头发,随后说道:“你看你,果然是困糊涂了,连刚说的话都忘了。”
江知暖五官都要皱在一起了,就离谱啊?CPU快干烧了还是想不起她刚刚是怎么答应的事?
直至萧瑾怀将她送回屋子,江知暖还是懵的,看着他自己一步一拐离开的背影,江知暖忍不住冒出一个要不要给他做个拐杖的想法,等她回过神,人已经走远了…
萧瑾怀出了院子,一颗小石子正好掉落在他脚边,他抬头一看,谢长河正拿着葫芦做的酒壶背对着月饮酒,萧瑾怀笑了笑,又缓缓转身,朝门口走去
等他出了院子,谢长河才从屋檐上一跃而下:“说清楚了?”
见他点头,谢长河用拳捶了一下他肩口:“你小子,开窍了啊。”
萧瑾怀勾起嘴角,朝谢长河行了一礼:“多谢先生指点。”
谢长河摆摆手,以后睡得着了,就别再拉着我聊天了,他搬开的这些天,谢长河就没一次睡过好觉的,他这人,喝酒后怕热,就喜欢在屋檐吹吹夜风眯一会,可从他来了,每次夜深人静,萧瑾怀就来找他聊天,谢长河苦不堪言,最后只能给他出主意,他当时的原话是
这丫头拖着不走打着倒退,你若是死守这些繁文缛节,早晚,能与她成为兄妹,先下手为,哦不,近水楼台先得月,你懂不懂?书都读哪里去了?
后面,他又给萧瑾怀寻了一些小话本,让他多学学书上的人都是怎么跟女孩子交流的,其实不止因为被扰了睡眠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他也看出知暖那个丫头对萧瑾怀的意思,
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旁观者清,她总是时不时总是在他面前,问起萧瑾的他腿的情况,往时偷摸着过来他这里学医,也会惦记着时间回去,看医书时会下意识的去早就有关治骨的地方去,
他这人口无遮拦惯了,一旦说萧瑾怀几句不是,那丫头就会与他辩驳几句
除去这些,最重要的事他想给这这丫头找个靠山罢了,若是她真的要做行医这行,免不了要在京城与那些权贵打交道,可他没权没势根本无法护住那丫头,她又长伶仃可人,若是被人惦记上了,怕是会被人吞得骨头都不剩,他需要找个品行端正,最好对那丫头死心塌地,又愿意为她豁出一切的人,萧瑾怀就是最好的人选,
他除了腿脚不好就没其他毛病,出身侯府,要学识有学识,要体魄,有颜值,也能与那丫头相配,关键是这人重情义,丫头跟着他,定然不会吃亏。
想到那晚,手握长鞭,一身戾气出现在自己面前,谢长河都忍不住发个寒颤,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的谢长河还以为他是被什么附身了呢?得知他是为了给丫头出气,谢长河又忍不住高看他一眼
萧瑾怀从怀中拿出一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二话不说就递到这谢长河面前,谢长河轻咳一声,将银票塞入怀中:“你小子,言而有信,我看好你。”
萧瑾怀点头说道:“若不是先生指点,有些问题怕要困扰我许久。”
谢长河摆摆手:“哪里,哪里,不过是当局所迷罢了。”
“只是还是要劳烦先生明日替我跟她解释一下。”萧瑾怀若无其事道
“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