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个初吻罢了,有什么大不了,心虽这么想,但她还是坐得离人远一些,
萧瑾怀哄了好几声都不见人好,只好低声解释道:“我们男子在十三四岁时,府里就会让我们看一本通晓人事的书,还有两个丫鬟。”
他说这话时故意停顿了一下,直到江知暖变了脸色,他才缓缓勾起嘴角继续开口:
“丫鬟我没要,只是那本书留下了,这几日我才开始看的,现在看来,我还学得挺好。”
他笑得愉悦,江知暖不满瞪他一眼,嘟囔道:“哼,你说是就是,谁信呐?”
她心里又不由吐槽道,这里的孩子也太早熟了,十三四岁,懂什么?这不是残害身体吗?
“真的,你若不信,拿书现在还在我房中,待我们回去时,我拿给你看就是…”他笑得一脸狡黠,
江知暖便意识到那可能会是本带亮眼色彩的书,脸蹭一下变得通红,她用尽全身力气将萧瑾怀推开:“哼,还说你清白。”
萧瑾怀见她当真了,只好解释道:“我真的没有,你可问周息,问侯府的每一个人,我真没有,
那会我一心只想跟着父亲,将侯府发扬光大,根本无心风月,且我从小被众星捧月着长大,眼光也被养刁了,哪里是什么人都能凑合的。”
这话,也顺便把江知暖也夸了一遍,见她脸色缓和了些,他又趁机伸手将她揽回怀中,他将头埋在她颈间,声音沉闷又好听:
“自从我父亲去世后,我便渐渐走向死胡同,前有艳阳高挂之得意,后有寒天饮水之凄凉,本想这辈子就这么躲在偏院中了却此生,
直到遇见你,让我碌碌无为的日子多了些许盼头,
世中逢尔,雨中逢花,真是我这几年来最大的幸事了,如今我们能心意相通,知暖,我很欢喜。”
“什么尔?什么花?”江知暖一脸茫然,果然自己的书看得还是太好,萧瑾怀低笑,温柔道:“无需管,只要知道我的心意就好…”
说罢,他捧起江知暖的脸,虔诚地在她额间印下一吻,江知暖勾起嘴角,又别扭地嘟囔道:“你说话就说话,怎么又亲上了。”
哈哈哈,萧瑾怀笑得开怀,一把将她揽入怀中,理了理她微乱的发丝说道:
“我希望能与你成婚,可是你说你还没做好成为一个新娘的准备,没关系,我可以等。”
这话说完时,他将江知暖揽得更紧一些,
低头埋在她颈后,贪婪地吮吸她身上独有的清香,
她身子好软,让人深陷在她的温柔乡中无法自拔,这一刻萧瑾怀才明白什么叫食之味髓,甘之如饴…
翠云和翠兰带着春河阿福两个,春河还好,阿福被颠的脸色有些发白,
好在翠云拿了些梅干给他,又同他们说了好些话分散阿福的注意力,他才渐渐缓和过来,过一会,春河吃着手里的云片糕,含糊不清地问:“翠云姐姐的弟弟现在多大了?”
翠云一顿,随后笑着说道:“十岁了。”
“十岁?那比我还小呢?”春河惊讶着说道,翠云笑着点头:“是啊,他比你还小,需要叫你一声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