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拿不到钱他怎么肯罢休,蹲了老头好几天才发现了这个小盒子。
打感情牌他不接受,那就只能明抢了。
他好不容易拿到手的东西被余晚晴一把抢了过去。
恼羞成怒的他直接拿老头当出气筒,他媳妇跑去老头的住的那间房间继续翻找。
但不大不小的卧室早就被他们翻了个遍,连被子衣服都撕开来看了,愣是找不到钱的影子。
“钱呢,老子问你钱放哪了,你个老不死的,把俺们娘两仍在乡下不闻不问,自己在这里吃香的喝辣的,现在问你拿点钱你就推三阻四的....”
那男人没收住力气,一拳挥了过去,老头嘴里顿时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跟你娘早已不是夫妻,早在十一年前我们就离婚了,那时我问过你的,你说要跟着你娘,以后就当没有我这个爹,我也随你的意,以后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
“你当时也明事理了,不该是忘了吧!这是你自己的选择,至于造成什么后果,那都是你咎由自取的,怨不得别人。”
老头姓夏,祖上是做生意的,他们家族的世代经商,虽说从他父亲那一代开始没落了,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父亲去了之后传给他的钱财足够他带着家人生活几辈子无忧了。
所以他果断的将家里所有的商铺转卖了出去,带着老娘离开了老家隐姓埋名生活了起来。
他是读书人,没干过什么重活,他娘也是五谷不分,未嫁时外祖嫁虽然家境不如父亲家里充裕但母亲是家中独女自是受宠,嫁给父亲后更是过上了锦衣玉食的日子,逃离老家时母亲并不知道家里的具体情况,只知道父亲没了,家财也被尽数散尽,来到这边时两人随行的也只有两个大箱子,还有母亲的一部分首饰。
既然是隐姓埋名自然要丢掉以前的习惯,融入到当地人的生活里,他们来到这里是以逃难为由,全身装扮的破破烂烂跑到村子里的。
村里人心善也不排外,他们很快就安顿了下来。
因为逃难来的,他们的生活自然不好太过,比当地人还要差上一些,他倒是可以吃这一份苦,可母亲不行。
她自小娇弱惯了,那吃得了这一份苦,没多久就改嫁给了村里条件较好的人家里面,次年便生了那家人中唯一的男孩,条件过的虽不如之前好,但在村里已是上乘。
他虽然不喜,但作为儿子他唯一能做的也不过是祝福罢了。
他是家里独子长到二十四岁突然多了这么一个弟弟,到底还是接受不了。
虽然都住在一个村里,但母亲自改嫁之后就没有出过那个家,似乎也想不起她还有一个儿子同在一个村里。
他心里对母亲也有怨放不下面子去见她。
那一天他下工回来就看见母亲站在他院子门口,那时候他欣喜若狂那怕母亲说出的话多是关于他那个未曾谋面的弟弟,他也高兴。
之后母亲邀请他到家里吃饭,他为母亲终于想起他来感到开心,吃饭间被人敬了好几杯酒,如果是他的父亲肯定能察觉酒有问题,可他前二十四年只知道读书哪能识破这帮人的诡计,再加上母亲会跟着这帮人来算计他。
他当时正强撑着,迷迷糊糊听到什么母亲说的话,她说什么呢?
“赶紧的叫你姑娘过来,我这个儿子长的是一表人才的,配你姑娘不亏了..”
母亲推了一个人出门,再回来时他就被带到一个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