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紧把东西拎进去。”
南沫不懂,男人为什么突然变了脸,还对着肆雨的背影喊,
“我这有一瓶自己做的美容膏,有需要来找我拿,包你3天内……唔……”
男人突然双手捧过她的脸,低头埋在她肩膀处。
南沫推开眼前的男人,看见的竟然是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那眼眶,红的好像随时能落下泪儿来。
“老婆,你都没有给我用过美容膏,你她的都没有这么认真的观察过我黑没黑。”
南沫……
原来是因为这个 。不说她都忘了,这个男人,对她有强烈的偏执症,这辈子,好像并没有看见过他发病。
南沫垫着脚像摸一只大狗狗一样,摸摸男人的头,
“好啦,我不是每天都在看你吗,你完美无瑕,不需要什么美容膏,我就是替你关心下属,肆雨那么黑,出去多给你丢脸。对吧,泽哥哥?”
刚放下东西出来的肆雨:现在流行把狗骗出来杀吗?
男人听见这句“泽哥哥”,背过身去在南沫看不到的地方嗤嗤笑了起来。
南沫进去跟南蕴和打了招呼就跟着南枫进了书房,肆霁泽和南蕴和在花园下棋。
南枫将自己从父亲保险柜拿来的芯片交给了南沫,又聊了一会,直到吃饭的时候,南沫和南枫才从楼上下来。
一家人正其乐融融的在饭桌上吃饭,这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南洛柠穿着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我见犹怜的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大伯,大哥,姐姐,肆爷。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南枫看见她不屑地撇撇嘴,小声跟旁边的南沫嘟囔,“这是又来扮可怜了,这茶艺这么多年也不见长,每次都用这招儿。”
声音刚好能让饭桌上的人听见,南洛柠听见南枫这么说,攥起拳头指尖微微泛白,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南蕴和瞪了一旁的儿子一眼,“洛宁来了啊,过来坐,来自己家有什么不是时候的。管家,添一副碗筷。”
南洛柠在靠近肆霁泽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肆霁泽那张俊逸的脸,有些沉迷。
肆霁泽不动声色的向南沫的方向挪了挪。
“大伯,我来是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看吧,我就知道,呵,有些人啊,无事不登三宝殿。”南枫继续调侃道。
南洛柠此时的脸色愈发不好看,“大哥,肆爷和姐姐还在这里,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
“呵,面子,难道说沫沫走丢那次不是因为你骗她出去玩?我妹妹在外面受了多少苦,你怎么好意思来家里,还好意思和我们坐在一起吃饭?”
南枫的语气愈加冰冷,南洛柠看着面前的护妹狂魔,小声的啜泣着。
“大哥,那次的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姐姐,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肆爷,姐姐怕是也误会我了,你能帮我劝劝姐姐吗?”
说着,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泪眼婆娑的望着肆霁泽,要是普通男人,早就招架不住上前帮她了,可肆霁泽是谁,那个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这点伎俩,还敢在他面前晃。
男人还没说话,一旁的南沫突然开口。
“你是故意的也好,不是故意的也罢,你求人原谅就应该有个态度,跪地上认错,不为过吧?”
“我……”
南洛柠正欲辩解,又被南沫开口打断。
“其次,肆霁泽是我丈夫,你从一进门就开始叫他肆爷,按规矩,你应该叫声姐夫,对自己的姐夫秋波暗送,你当我是瞎的吗?”
南洛柠此时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哭得更加委屈。
“对不起姐姐,我不知道我在你心里那么不堪,我,我,我这就,跪下给你,赔礼,道歉。”
南洛柠站起身,揪着裙摆,慢慢弯下膝盖。
南蕴和赶忙打断,到底是弟弟唯一的女儿,弟弟夫妇二人都不在了,他得替他们照顾好他们的孩子。
“都是一家人,跪什么跪,那件事大家都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难过了。洛宁啊,你有什么事,跟大伯说说吧。”
南洛柠看着一旁无视他的三人,走到南蕴和面前。
“大伯,我想进南氏娱乐,我马上就毕业了,学的也是表演专业,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