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男人将石头吐出来,嘴里的血簌簌的往外冒着,身旁另外两个国家的队员吓得低下头,再也不敢做声。
“都停下来干嘛?继续!华国所有队员出列,上来教他们唱歌给老子助兴。”
华国那几个队员早就看这几个人不顺眼了,训练的时候他们就趁教官不注意偷偷袭击他们下黑手。
瞧不起他们可以,但不能瞧不起他们的国家。
于是,华国来的8个人立即起身,朝着几人露出一抹嘲讽的笑,上了台。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预备,唱!
“猪,你的鼻子有两个孔~”
“感冒时的你还挂着鼻涕妞妞~”
于是,在凯斯军校的训练场上,一直在单曲循环着一首歌,“猪之歌。”
……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sorry,……”
关机了?
已经七点了,按照沫沫的生物钟,这会儿应该已经起床了。
算了,可能是昨晚玩的太兴奋了,等会再打吧。
肆霁泽想着。
然后,躺在床上,睡觉,定时30分钟。
……
“报告!”
南沫躺在躺椅上,清晨的阳光有些刺眼,所以她取下帽子挡在脸上。
“说。”
懒洋洋的一声。
池子里的人已经累得筋疲力尽,连说话都变得吃力起来。
“教官,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休息。”
南沫拿起帽子重新戴上,坐起身来。
“呃,这个问题问得好,那就得看我们训练营那几位杰出的教官什么时候回来吧。”
南沫没记错的话,她罚的那几个教官,已经将近4个小时了,还没回来,就算是爬也爬到了。
学员们生无可恋。
那几个人摆明就是不想执行,不知道跑哪儿偷懒去了。
劳伦站在一旁,气的嘴角直抽抽。
“总教官,我去看下食堂今天的伙食。”
“嗯。”
劳伦一离开南沫的视线就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把那几个狗东西给老子捆回来!”
……
“要不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电鳗”要是知道了,他不会放过我们的。”
“那又怎样,咱们是训练营的常驻教官,他只是被聘请来参加这一期的,再说,咱们这里的教官每个人都易容了 ,半个月之后换张脸,分道扬镳谁认识谁。”
刚开始被南沫打的那个人,早已忘记了当时的疼痛,正得意的躺在地上和周围几个人聊天。
“但是“电鳗”能让咱们这半个月不好过,听我的,咱们走吧。”
“要走你走,我们不去。一点也不像个男人,娘们儿唧唧的。”
……
“啊!”
一座别墅里传来女人的尖叫声。
“大小姐,您怎么了?”
一个女佣着急的打开门跑进来查看,
就看见自家小姐疯了一般正抱着手机又亲又啃,兴奋地站在床上蹦蹦跳跳。
“一大早吵什么吵!司雪儿,你又作什么妖?前几天肆家老爷子宴会出的丑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