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赫霆拍了拍简一的手,“孩子,这些年,你受苦了,以后,肆家就是你的后盾,你就是我们肆家的小公主,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
肆霁泽早就在电话里将简一这些年的遭遇告诉了他们,两人在气愤那些人拿活人做实验的丧尽天良之余,更是心疼起这个素未谋面的外甥。
“谢谢舅舅。”
简一的眼睛湿润了,她突然发现,这世上任何事物割舍不断的就是血脉至亲,真好,她也有家人了。
陈蓉蓉伸过手抱住简一,
“好孩子,以后有舅舅,舅妈疼你,还有你外公外婆,他们知道了,一定会很开心的。”
肆霁泽和南沫下来时,两人已经拉着简一说了很多话。
“爸,妈。这件事先不要让爷爷奶奶知道,简一身上还有伤,等她完全恢复了,我再带她回去。”
“伤?伤哪里了?快让舅妈看看。”
陈蓉蓉说着就拽过简一的手开始检查。
肆霁泽扶额:老妈这个急冲冲的性子……
“妈,放心吧,简一伤的不重,再过两三天就完全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说完,陈蓉蓉的目光突然转向对面牵着手的俩人 ,然后,又看向了南沫肚子。
“沫沫啊,你和霁泽,你们在外面玩的开心吗?那个,有没有……”
“咳咳……”
肆霁泽赶忙制止,不然,他不知道自家母亲接下来会说到哪儿,他家小丫头脸皮薄,可经不住她这么直白。
南沫一时间被问住,陈蓉蓉一脸姨母笑,她顺着视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好像明白了什么。
“那个,妈,我去帮周婶做饭了。”
南沫通红这脸一溜烟儿躲进了厨房。
手突然空了的肆霁泽,黑着脸看着自家老妈。
……
吃过午饭,肆赫霆夫妻俩回肆家老宅去了,他们决定这两天有机会的话给老两口打个预防针,两个老人都上了年纪,万一到时候一激动……
简一去了楼上午睡,南沫让周婶进去房间,准备给她解蛊。
南沫给周婶把了脉,确定她现在的身体情况可以开始解蛊,才开口道,
“周婶,接下来我要给你施针,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惊慌,千万不要乱动。”
周婶见她神色严肃,赶忙点头道“好”。
南沫拿出消毒过的银针,从身旁的医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沾了沾里面的液体,开始快速的在周婶的身体上下针。
她的手呈兰花状,大拇指和中指捏着针的一端,慢慢捻动。
不一会儿,周婶身上扎满了大大小小的银针,周婶体内的蛊虫见状四处乱窜,周婶痛的惊呼一声,脸色苍白。
最后一针下去,蛊虫所有的路都被南沫封死,她给周婶拿了一块纱布要在嘴里,拿起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她的后腰处轻轻划开,蛊虫在那个位置狠狠地蠕动着。
南沫拿起镊子小心的将虫子整个夹了出来,放进提前准备好的瓶子里,那里头装满了她自己配置的腐蚀剂。
一进去,蛊虫便被腐蚀干净,原本透明的液体一瞬间变成了黑褐色。
“噗……”
国外,一个发须全白的老头儿刚端起茶杯,突然感觉心口一疼,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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