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提这些,我听说,这次你把阿茶派过去了?”
……
张伯从屋里出来后,就去帮助花园里的花匠打理园子。
他拿起剪刀“咔嚓咔嚓”的修剪着一簇小灌木花丛。
没有人知道,他袖筒里的手机一直在保持着通话界面,
“咔嚓咔嚓”的声音时断时续,他正通过某种密码,向另一端的人传递着讯息。
不一会儿,小灌木丛修剪完毕,一旁的花匠见了,连连拍手称赞,
“张伯,您这手艺是真的高,连我这个从业多年的花匠都佩服的五体投地。”
张伯笑道,
“不敢当,不敢当,年轻的时候碰巧遇到高人指点,学了几手罢了。”
帝都郊区,女人一袭黑袍遮住全身,只露出一双眼睛,右手食指时不时勾动,默念出张伯方才传递的那句话,眼泪无声滑落。
【我已暴露,祝您一切安好。】
看来,不能再躲躲藏藏了。
要保护所有她爱着的人,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挺身而出。
身后传来车辆的引擎声。
是她来了吗?黑袍女人缓缓转身。
肆霁泽和南沫见她均是一怔,尤其是肆霁泽,第一时间想到,简一嘴里提到过的黑袍人。
“来了?”
她声音清冷。
是个女人?
南沫看见,她身后不远处,有个人躺在地上,手里还抱着一部笔记本电脑。
这个女人,到底是敌是友?
“你到底是什么人?”
肆霁泽厉声问道。
女人笑了笑,
“你会知道的。”
南沫听见她的声音,觉得很是熟悉,像是……
她不由得慢慢向她走近,肆霁泽见状将人拉回来,
“你是不是……”
还没说完,女人已经转身,朝着反方向走去。
“记得在M洲拍下的项链吗?你们想知道的一切,全在里面。”
南沫一时间慌乱不已,肆霁泽想上前将人抓住,问清楚她有没有见过肆寒玥,南沫钳住他的手,摇摇头,
“不会是她。”
后续赶来的肆风将地上的人拖走,看到电脑里的痕迹,确认无误是最近接二连三发动攻击的人。
“阿泽,项链,项链在哪里?”
肆霁泽见她脸上从未有过的失态,连忙拥着她,
“就在庄园,我回去给你取,现在我们回车里,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怎么了吗?”
车上,南沫将心里所有的猜想告诉他,男人不可置信的望着她,
“所以,你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你的母亲,司从筠?”
“她的声音,我很熟悉,而且,她发短信的时候,提到了我的小名,还有,她对我们并没有恶意。
肆霁泽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她的背,安抚道,
“好了,乖,别想那么多,先睡会,回家就知道了。”
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大起大落,她真的需要时间来消化,说实话,她还真有点困。
最近不知道怎么了,总觉得很想睡觉,恨不得每天都黏在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