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临渊今天又一次喝了很多酒,仿佛只有酒精才能麻痹自己,让他不去想那个女人。
可是,每一次喝醉后,他依旧会轻车熟路的去到陈双双住的地方,到了又想起,她为了躲避自己,已经换了个地方。
每当想起这些,他总会自嘲的笑笑,摇摆着身形,指挥司机,去下一个地方。
陈双双不知道,他总是站在楼下,一动不动的望着她的房间出神,待她熄灯,才落寞的离开……
今晚,他看见窗帘背后,那抹熟悉的身影,他知道,她肯定看到他了,正欲抬脚上去,就被薄母的电话打断。
接起,佣人的声音传来,
“家主,您快回来吧,夫人晚饭后就有些不舒服,这会儿已经晕过去了。”
薄临渊没有多想,慌忙的朝着楼上望了一眼,走出了沫泽庄园。
……
南家。
肆霁泽早在来之前,就给南枫打了电话。
“阿泽,小妹,你们来啦?”
两人点头。
“你电话里说的什么项链?确定是我母亲的吗?”
肆霁泽看看南沫,道,
“我也不清楚,沫沫说是岳母的项链,所以,我们才来找岳父问个清楚。”
正说着,南蕴和就走了出来,
“爸。”两人同时喊道。
南蕴和欣慰的点点头,果然,还得是他,这女婿,越看越满意。
“霁泽,来了怎么不进去?快,进屋说。”
进屋后,南枫将屋里甚至周围5米内的佣人全部遣散,见这么大阵仗,南蕴和很是不解,就看见南沫拿出一条项链。
“爸,你认识这条项链吗?”
南蕴和接过项链,眉头紧拧,眼皮微颤,嘴也开始抖动着,
“沫沫,这条项链,你从哪弄来的?”
南沫这下更加坚定,这一定就是妈妈的项链。
“爸,这是我一个许久未见的朋友在拍卖会上拍到的,前些天来他刚好来华国谈生意,送给了我,作为我们的新婚贺礼。”
肆霁泽解释道。
去M洲这件事必定是不能让岳父知道,不然,他可能即将被南家这两个男人给大卸八块儿,这点子觉悟,他还是有的。
南沫赞赏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问道,
“爸,这是不是妈妈的项链?我在你们的合照上看见过。”
“是,是,是!这就是筠儿的项链!我,我还记得……”
南蕴和激动的语无伦次,一旁的南枫赶忙递过一杯茶,伸出手给他顺了顺背。
喝了一口,南父这才淡定下来,声音哽咽道,
“这就是你们母亲的项链,这项链还是我亲手做给她的,
你们看,这项链的连接扣上,还有我亲手刻上去的字,For my love 。
还有,这裂痕,是你母亲当年不小心摔到地上弄烂的,
为这,她还伤心了好久,每次她都拿着项链唉声叹气,我提出给她再做一条,她都不肯。”
南蕴和连连叹息,手里抚摸着那道裂纹,像是这样,就摸到了久违的爱人。
南沫有些迫不及待,
“爸,这条项链,是不是有什么机关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