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陈双双今晚睡得很不安稳,她不知道怎么了,总感觉心慌的难受,强捂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起身下楼准备倒杯水喝。
南沫被亲的口干舌燥,正端着一杯水小口嘬着,两人刚好碰见。
“沫沫,你也下来喝水啊。”
南沫笑道,又给陈双双倒了一杯
“嘿嘿,屋里有点热,出来喝口水……”
是挺热的哈,她没说错呀。
陈双双狐疑的看着她,脸色绯红,空调得开多大才能达到这个效果?
“诶?沫沫,肆总不在吗,怎么让你自己下来喝水了。”
听见这句,南沫眼神有些躲闪,看了看墙上的挂钟,
“他啊,刚刚有点事出去了,双双,这么晚了,你睡不着吗?”
陈双双一只手捂着胸口不停地往下顺着,
“可能是怀孕的原因,今晚总觉得心慌的快跳出来了,就像要发生啥大事儿一样。”
听见这句话,南沫的表情变得更不自然。
啥大事儿?
薄临渊快被人强了算不算大事儿?南沫正思考着,就看见面前的女人脸色苍白,忙将人扶到沙发上坐下来,
伸出手给她把脉……
……
薄家。
管家一看见有人闯进来,正欲伸手拦住,一抬头,看见是肆霁泽,立马缩回手。
“肆,肆爷,这大晚上的,您怎么来了?”
管家有些心虚,试探的问道。
肆霁泽没有理他,径直朝着薄临渊的房间走去。
管家见状,心下捏了一把汗,还是鼓足勇气抬起手,
“肆爷,您先在会客厅稍事休息,喝杯茶,待我去跟家主通报一声……”
话还没说完,一旁的飞鹰一把将他的手打开,
“放肆,我们家爷的道儿,也是你能拦的?”
飞鹰身后,陆陆续续出来了几个魁梧壮汉,将管家和薄家几个赶过来帮腔的佣人团团围住。
男人轻蔑的睨了一眼,抬脚走了进去。
“临渊,你快把门打开,妈打听过了,这药是没有解药的,你不让桐桐进去,出什么事儿妈可怎么活啊!”
薄母不依不饶的喊道,她站在门口,手里捏着钥匙对着锁眼一边拧,
一遍用脚抵着门,胳膊肘使劲儿往里推着,
薄临渊坐在地上,靠着门不让她们进去,他感觉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随时都会晕过去。
一旁的刘桐桐更是急得不行,她身上披了一条丝巾,
“临渊哥哥,你快放我进去吧,让我帮帮你,我发誓,我什么都不要,即便是没有名分我也愿意。”
薄母见她如此,心疼道,
“桐桐,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你个黄花大闺女为了我家临渊,舍身奉献,我们薄家一定能不会亏待你的。临渊啊,你快把门打开!”
见屋里的人依旧没有动静,朝着身边几个男佣人使了个眼色,
“给我撞开!”
男佣人正准备一拥而上,就听见一道冰冷的男声厉声道,
“住手!”
身后还跟着一群黑衣保镖,那些人看上去身材壮硕、训练有素,不论谁看见都会胆战心惊。
几个佣人立刻停下手里的动作,呆愣的看着男人一步一步走上前。
薄母见来人,立刻换上慈祥的笑容,
“霁泽啊,怎么这么晚过来了?临渊他已经睡下了,不如你明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