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说完,听见陈双双三个字的薄临渊,已经穿好外套,
“走吧。”
肆霁泽:急了!他急了!
陈双双演的女儿是女一从小到大最好的玩伴,上一世因救女主而死。
和她对戏的那个女配,手里拿着一把剑,要不是把握不好方向,就是握着剑的手不停的抖啊抖,看得导演直心烦。
“哎呀,我说你,到底会不会?教你多少遍了,剑要这么拿!”
导演急的直接上场亲身示范,那女配被吓的哭了起来,更演不好了。
已经NG了十几次,陈双双站的脚都疼了,小腿肚儿也有点发酸。
导演还在絮絮叨叨的教着那个女孩,陈双双微微屈身,揉了揉自己的小腿肚儿。
一股大力将她拦腰抱起,闻到男人身上熟悉的松木香气,女人懵懂的抬起双眸,
“薄临渊?你怎么来了?”
男人侧眸看着她,
“怎么,不欢迎我?还是,陈小姐想赖账?”
赖账?她怎么了?陈双双不解。
“我赖什么帐?薄临渊,我陈双双不欠你的。”
只见男人忽然笑出声,
“哦?陈小姐这么快就把昨晚的事忘了?早说,我可以,帮忙回忆回忆。”
陈双双脸色爆红,
“你!你不要脸!你快放我下来,那次在医院,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看见你!”
她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
男人的笑容一瞬间消失不见,
双唇紧抿,又换上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
甚至,在陈双双看来,还有些严肃。
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处,语气里,尽显疲惫。
“乖,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多年的默契告诉陈双双,他一定是遇到什么事了。
女人无奈的叹口气,任由他抱着。
陈导一回头,就看见自己钦定的女二被一个陌生男人抱着,
“诶,我说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还未说话,陈导就看见不远处牵着南沫走过来的肆霁泽。
薄临渊他不认识,肆霁泽他还能不认识?
这可是他这部剧的金主霸霸!
“肆爷,您也来了?”
看见两人紧握手,他还有什么不明白!
陈导恍然大悟!所以,肆霁泽前段时间官宣的那位娇妻就是南沫?
怪不得,她可以轻而易举的说动投资方换人!
不对,肆爷那位妻子,不就是传说中那位神秘的钢琴大师爱丽丝吗?
难道!陈导这下更觉得自己捡到宝了。
也不怪他认不出南沫,圈子里的瓜都够他吃的,谁还有闲情管其他圈子的事儿。
肆霁泽就静静看着这位年近五十的小老头儿站在原地,眼珠子滴溜乱转,打趣道,
“陈导,你面前这位,可是薄氏的薄总,说不定,你这部剧他也感兴趣的紧呢。”
说完,和身旁的小妻子相视一笑。
言外之意便是:羊毛也不能逮着我一个人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