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她起身将一个木质盒子从梳妆台底下的夹缝中取了出来,紧紧贴在胸前。
“大哥,你等我,等我查清楚究竟是谁害了你,帮你报仇之后,我就来陪你!”
……
北城。
肆霁泽的别墅里,南沫刚睡醒,就看见半靠在床头看着自己睡觉的男人。
“唔……”
南沫伸了个懒腰,对着男人甜甜一笑,
“老公,早啊!”
肆霁泽看着她伸出双手的时候,被子里一闪而过的春光……
就那么一下,他就感觉到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虽然南沫已经满三个月了,但是一想到楼下还在等他们吃饭的岳父岳母、大舅子,肆霁泽将南沫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
“宝宝,一大早就惹火,知道我不能拿你怎样吗?”
南沫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很正常啊,就是平常的睡裙款式,于是一脸疑惑的看着他,
“你好好说,哪里惹火了?”
肆霁泽的目光随即瞥向南沫的锁骨,接着往下……
南沫:这不是很正常吗?这男人不会是太久没……所以看见一点儿肉沫儿都像是看见了大棒骨?
为了不被他吃掉,南沫慌忙将肆霁泽事先给她准备好的衣服拽进被子里,又在被子里将衣服换上,起身!
“好了,这样不惹火了!”
肆霁泽:……
真后悔!
“卧槽!爸,妈!咱家公司楼下被围得人山人海,丧尸片儿都不敢这么拍!”
南沫和肆霁泽刚下楼,就听见南枫对着司从筠和南蕴和叫喊道。
南蕴和一脸不爽的看着自己咋咋呼呼的儿子,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脏话试试?”
南枫尴尬的吐了吐舌头,嘴里嫌弃的嘟囔道,
“你不是也在说脏话!还说我……”
要不说,南蕴和耳朵还是很灵光的,直接质问道,
“你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
吓得南枫赶忙跑到司从筠身后求保护,司从筠看了看一脸孩子气的老公和天真的儿子,无奈的摇摇头,
“你们父子俩儿,能不能成熟一点儿?还有你,蕴和,枫儿这性子完全是遗传了你,你看看沫沫,明显就是跟了我,性子沉稳,是做大事儿的人。”
南枫:妈,我怎么觉得你这不像是在帮我,反而是在责怪我继承了我爹不怎么优良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