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乘风,你这个不孝子!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刘翠兰指着肆乘风的鼻子骂道,
“说白了,你就是他肆霁泽养的一条狗,他让你咬谁,你就咬谁!哈哈哈哈哈哈,肆家这么多年,真是养了你这么一条忠心的好狗!”
“你!”
肆乘风没想到,刘翠兰竟然越骂越难听,他本来嘴皮子功夫就不怎么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驳。
肆霁泽伸出手将气冲冲的肆乘风拦下,看着地上胡搅蛮缠的刘翠兰,
“知道为什么乘风这么受重视吗?他除了在这个家,是我名字上的弟弟,出了门,他还是我肆霁泽一辈子的兄弟。”
一番话说的肆乘风眼底热泪盈眶,在他的印象里,大哥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这么煽情的话……
取文件回来的肆风,刚好也听见了肆霁泽的话,醋缸子立马打翻了……
肆风:呜呜呜……boss什么时候能对我说这样的话,这辈子我也只当boss的狗,……
“哈哈哈哈哈哈,说的好听,肆霁泽,你敢说你就没有私心?拉拢我儿子,离间我们母子感情,你倒是好样儿的!
可惜我刘翠兰,这么多年倒是为你们肆家生了个走狗,可怜我无辜的女儿,因为你进了监狱,至今无人问津!”
“呵!”
肆霁泽本想着爷爷奶奶都在,还有乘风,如果让他看清自己的父母到底是什么人,不知道会多受打击。
若是刘翠兰从今往后能安分守己,本不打算直接跟刘翠兰撕破脸,可惜,她给脸不要,那就别怪他当众揭穿她。
“你听好了,你们一家四口,除了乘风,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肆洁雨做了什么你不知道,但是我知道。
至于肆赫宣和你,你们做的那些事儿,需要我当众说出来吗?”
刘翠兰眼睛在眼眶里不停打转,两只手紧张的抓着地,这明显是心虚的表现。
他知道了?不,这不可能!
当年那件事儿,只有我和赫宣知道,他不说,我不说,肆霁泽怎么可能知道?
刘翠兰内心思考了一会儿,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肆霁泽一定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诈她的,所以,她一定不能表现出来。
“我做什么了?有种你就说出来,别在那神神叨叨的吓唬人,我告诉你,我刘翠兰这些年行的端坐的正,你别想往我头上泼脏水!”
肆霁泽一副早就知道的表情!
他将知道,刘翠兰不见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证据摆在眼前,她怎么可能低头。
于是,肆风将取来的文件递给肆霁泽。
男人打开后,扫了一眼,直接把那厚厚一沓文件狠狠的拍在刘翠兰的脸上。
“啊!肆霁泽你干什么?我好歹还是你名义上的二婶,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眼里还有没有长辈?”
刘翠兰一顿输出,纸张散落在地上,她眼尖的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上面隐约看到的几个字让她浑身颤抖着,
“不,我不要看,这,这是什么?快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