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会和父亲说的,辛苦我的阿茶了。”
栗少谦正在房间里和阿茶打电话,阿茶汇报说,
肆赫宣,也就是他义父的亲生儿子,今天在医院离奇死亡了。
而他唯一的女儿,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当众杀了他,也在今天被警察带走。
栗少谦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跟栗文石说明,毕竟,按照义父现在的身体,怕是承受不住这般痛苦,他知道,把亲生儿子送去仇人的家里当内应,栗文石的心里本就已经痛苦不已,此时,如果再让他听到这个噩耗……
正想着,急促敲门声传来。
“笃笃笃。”
“谁啊?”
栗少谦朝着门外问了一声。
“少爷,是我。”
张伯的声音传来,栗少谦狐疑的盯着门外看,不知道到底应不应该让张伯进来,但是,还没待他思考,急促的敲门声再一次传来,附带着张伯焦急的喊叫声,
“少爷,你快去看看吧,老爷他刚刚吐血了,这会儿非要叫你过去。”
听见张伯这么说,栗少谦慌忙起身,打开门。
“父亲他怎么了?”
张伯回答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去给老爷端了一碗药的功夫,进来就看见他吐出一口黑血……”
张伯还没说完,栗少谦一把将张伯推开,一路小跑着下了楼。
路上,他一直在想,是不是栗文石知道了肆赫宣死亡的消息,一时承受不住,才变成这样。
刚下楼,栗少谦就看见半躺在沙发上的栗文石,奄奄一息的盯着他来的方向,嘴角还有没有干涸的黑褐色血渍,栗少谦半跪在栗文石面前,扶着他的胳膊,紧张的询问道,
“父亲,您这是怎么了?我,我这就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
这时,张伯也赶了过来,
“少爷,去找你之前,我已经吩咐人去叫了,估计过一会儿就到了。”
栗少谦这才有些放下心来,
“那就好,那就好,父亲,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栗文石眼神浑浊,伸出一只手颤巍巍的将栗少谦的脸颊抚摸了一下,还是无力的垂下手,
“无妨,老张,你先出去。”
张伯点头,朝着二人作揖,然后走出大厅。
见张伯走远,栗文石的眼光才重新落在栗少谦身上,他轻轻伸出食指,勾了勾,示意栗少谦离他近一点儿。
于是,栗少谦起身,将耳朵凑在他的嘴边儿,就听见他说,
“谦儿,你派人去华国查看一下,看看是不是雨儿她出了什么事儿,她把我交给她的保命虫蛊给用了,而且,咳咳……”
栗文石猛的咳嗽几声,整个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后倒去,栗少谦赶忙伸出手将人扶起来,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