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肆霁泽殷切的眼神,南沫轻轻咬了一口鲜花饼,饼皮酥软,里面的玫瑰酱令人口齿生香,甜度掌握的也极好,一点儿也不像她之前吃过的鲜花饼,甜的发腻。
这个味道,刚刚好。
小米南瓜粥配鲜花饼,很快,南沫面前的一碗粥就见了底。
“嗝~”
南沫:……
该死,怎么在这个时候打嗝儿?看在这个男人这么努力哄她开心的份儿上,虽然她已经不生气了,但是,气势上不能输不是?
“下次不要做这种饭,吃了容易胀气。”
没办法,一时情急,南沫只能想出来这句话来回怼肆霁泽。
“老婆,我真的错了。”
肆霁泽走过去把她手里的空碗接过,放到一边,自己像个大狗狗一样,伸出手拽着南沫的小手,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道,
“你别生气了好不好?昨晚我已经深刻反思过了,我不应该那么和你说话,老婆~”
肆霁泽一边摇晃着南沫的手,一边用撒娇的语气说着,
“求求你了,老婆~”
南沫被他这个样子逗笑了,
“你快起来吧。丢不丢人。”
肆霁泽看着她这样子,知道南沫的气儿已经消了大半,
“你等等,我还有惊喜给你。”
肆霁泽快步走到门跟前,打开门,把那一大捧向日葵拿了进来。
“向日葵?你……”
南沫以为,肆霁泽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花儿,因为每次,他都会送那种很贵的花给她,一看就是吩咐肆风订的。
而这次……
“送你的,喜欢吗?”
男人温柔的声音如一缕春风吹进南沫的心里。
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床头柜,上面大包小包的购物袋,挨个打开看了一遍,里面关于自己最近要用到的东西应有尽有,一时间,鼻子发酸,感动的说不出话。
“阿泽,谢谢。”
“傻瓜,我们之间,不必说这么生疏的词汇。”
楼上你侬我侬,楼下鸡飞狗跳。
姜逸晨和肆风最终还是没忍住,跑到院子里比划了起来,直到陆城来才将二人分开。
这时候,已经把老婆哄好的肆霁泽搀扶着南沫下了楼,
“想好去哪儿了吗?”
肆风委屈巴巴的看了看南沫,眼神像是在求助,
“阿泽,肆风犯什么事儿了?你要让他去哪儿?”
肆霁泽正拿着送给南沫的那束花,往花瓶里插,听见南沫这么问,漫不经心道,
“哦,没什么,就是他昨晚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白嫖了我一万块钱。”
什么?白嫖?
南沫一听,白嫖可不行啊。
“阿泽的钱就是我的钱,肆风,你竟然敢白嫖?”
肆风的表情更加委屈了,就算现在给他十万个嘴,他也说不清了。
如果这时候把昨晚发生的事儿都和南沫复述一遍,肆风知道,自己一定会永远都回不来。
不说,他又觉得自己很委屈。
于是,期盼的眼神投向了姜逸晨,
“兄弟,什么是兄弟知道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才叫兄弟,兄弟我今天遭了大难了,你是不是应该出手拉我一把?”
姜逸晨连连摇头,从兜里掏出一把他平日里用来削水果皮儿的小刀,然后把自己外套的拉链拉开。
在肆风的注视下,拿着小刀儿,朝着自己的衣服角儿划拉了两下,一片指甲盖儿那么大的衣服碎片被割了下来。
“兄弟,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
姜逸晨的眼神扫了一眼肆霁泽,小声道,
“实在是对方势力太强,我敌不过啊!所以,刚刚那一下,也就算是兄弟一场,我跟你最后的告别吧。从今日起,咱俩割袍断义,兄弟情等到你能回来的那一天,再续!”
“算你狠!”
肆风这三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陆城:“他俩在说什么?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雪狐:“不知道,但是我能肯定,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肆爷,我能不能不去?呜呜,我走了谁给你开车啊,你就让我暂时在你身边,留校察看也行啊!”
肆风可怜兮兮的看着肆霁泽,谁成想男人看都没看他,插好花后,又开始做起造型来。
“去吧,我已经通知肆雨了,估计下午他就能到了,你要是实在想不出来去哪儿,就先去黑洲挖矿吧,夫人最近缺一条手链,记住,一定要挖到大小、色泽完全一致的二十颗粉钻才能回来,当然,必须都在10克拉。”
肆霁泽说的不温不火,肆风听着,心在一瞬间已经凉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