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按道理,你出手绝对是万无一失的啊,BOSS怎么看起来反而越来越虚弱了?”
南沫听见肆雨的话,抬起头看了一眼肆霁泽的脸色,确实比刚才还要差。
于是,南沫拿起一根银针,朝着自己手指尖扎了下去,一滴血滴了出来,说也奇怪,这时肆霁泽身体里的蛊虫竟然不再像方才那么躁动,反而是安静了下来,竟然有了想要出来的意思,在肆霁泽心口出来回徘徊。
“怎么回事?那就要问这位张村长了,看来,他手上可是背了不少人命呢,用人血当做炼蛊的引子,也就只有他能做得出来!”
南沫也没想到,这个张向民竟然这么狠,用人血来练蛊,这才使得这蛊虫,只有人血才可以让它满足。
“你,你怎么知道?”
张向民一脸震惊,没想到,他以为的那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丫头,竟然这么厉害,一语道破他的秘密!
“夫人,那现在怎么办?”
南沫看着张向民,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没关系,这不是有现成儿的引子吗?”
肆雨顺着南沫的眼神,看见了张向民,
“夫人,你的意思是……”
不单是肆雨明白了,就连张向民也明白了,
“不,不要啊,肆太太,我还有一个办法,肆先生身体里的这只蛊虫只是子蛊,母蛊就在我家里,你放过我,我这就回去取,只要杀了母蛊,肆先生身体里的子蛊自然也活不了。”
南沫已经没有心情听他说这么多,
“回去取时间太久了,我可等不及了。”
南沫又怎么不知道,张向民这又是在跟他们周旋,如果母蛊死了,子蛊虽然会活不下去,但死之前必定会在肆霁泽体内疯狂啃噬,到时候,就算自己有通天的本事保住了他的命,也难保肆霁泽不会因为这个而身受重伤。
说着,南沫就拿着刀一步一步靠近张向民,
“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说着,就一刀割开了张向民的手腕,又是同样的法子,只不过,盆里的血,换成了张向民的。
肆霁泽体内的蛊虫一感觉到新鲜血液的靠近,闻见那股子熟悉的味道,慢慢的从肆霁泽体内钻了出来。
南沫让肆雨和小五站在远处。
“你……”
张向民刚要开口,就又被南沫一针封喉。
这只虫子和南沫平常看见的不一样,它先是露出一个黑漆漆的小脑袋,前面的两个触角上下摆动着,感觉到周围的环境还算安全,便直接爬了出来。
顺着张向民流出的那股血液,直接从肆霁泽的胸口处慢慢的爬进了张向民的手腕。
“成了,夫人,成了!”
直到看见那只蛊虫完全消失在张向民的手腕里,肆雨才欣喜的喊道。
而此时的张向民,已经感觉到了蛊虫在体内缓慢的游动,虫子是他养的,这么多年,他苦心孤诣的研究噬心蛊,对于它的习性,早就了如指掌,又怎么不知道,这虫子的最终目的,将会是他的心脏!
最终,将他心脏里的血液吸食干净之后,它会啃咬自己的内脏,直到成为一具枯骨。
南沫见肆霁泽已经没有大碍,让肆雨将人送到了楼上的卧室。
“呃……”
张向民此时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呼吸了,由于无法说话,只能通过发出“呃,呃”的声音表达自己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