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肆总,不知你夫人去哪儿了?”
黎谦这句话说的令大家出其不意,他们不明白,怎么好端端的说着关于玉佩的事情,又扯到南沫身上来了。
肆霁泽脸色微沉,冷声道,
“问我夫人做什么?我夫人又与你何干?没有什么事儿的话,请你离开!”
黎谦笑了,看了看眼眶微红的肆老太太,又继续望着肆霁泽道,
“肆总,不是我不想走,只是,你看看,您家老夫人她好像还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呢?作为晚辈,长辈没有问完话,晚辈哪里有离开的道理?”
肆霁泽看了一眼自己的奶奶,果然看见她眼含热泪,那副慈爱的眼神就像是平日里看见自己和乘风这些个小辈才会露出的眼神。
“奶奶……”
肆霁泽还没有说完,就被肆老太太伸手打断,
“霁泽,小谦说的没错,我是有问题要问他,他只不过是看见沫沫不在,捎带着问了一嘴,你不必这么咄咄逼人。”
黎谦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得意洋洋的看着肆霁泽,像是在宣告着他的胜利。
南沫在一旁的屏风后面,本来喜滋滋的吃着水果,当看见黎谦让自家亲亲老公吃瘪后,生气的锤了一下沙发,结果,忘记了一袋儿拆封的薯片还在自己身侧。
包装袋发出的声响立马引起了黎谦的注意,他勾勾唇看着发出声响的方向,轻笑一声,
“呵,南小姐,既然在这儿,就出来吧,大家一起坐坐,何必躲在屏风后面?”
黎谦已经将肆太太的称呼改成了南小姐,旁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妥,但肆霁泽就不一样了,俗话说,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肆霁泽的第六感向来不差,自从昨晚在寿宴上,他第一眼看见黎谦看自己老婆的眼神,就已经感觉到了威胁。
南沫听见黎谦这么说,索性也不藏了,抓起那包薯片,一边“咔嚓咔嚓”的吃着,一边走了出来。
“黎总怎么知道我在屏风后面?本来是打算和大家一起见你的,但突然觉得有些饿了,索性我就先自己吃了点东西,毕竟,于我而言,你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黎谦听出来南沫的言外之意,就是自己是个外人,她见与不见,并不重要。
简而言之,就是对于南沫来说,他一点儿也不重要。
“南小姐正是应该补身体的时候,自然是应该多吃的,不过,像薯片这类的零食,相信南小姐是学医的,自然应该清楚,吃多了不好。”
简一听见了心里一惊,正准备脱口而出,想问黎谦怎么会知道她表嫂是学医的,就被肆乘风给拦了下来。
见二表哥朝着自己摇摇头,简一有些莫名其妙,怎么连这都不能说?
“不好意思,我不太习惯别人叫我南小姐,以后,还是请黎总称我一句肆太太,或者南沫,南小姐这个称呼从你嘴里说出来,让我觉得格外别扭。
另外,我只是一个开娱乐公司的,顺带着画几幅画,设计几件衣服,至于医疗方面,我是一窍不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