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凤三还回过头来悄悄在南沫耳边说了句,
“沫姐,你可不要太责怪我们伟大的姐夫哦!他也是不认识我们,才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
肆霁泽听见她在帮自己说话,心里别提有多美了。
等回到自己房间,南沫发现,男人的嘴都合不拢了。
“肆霁泽,你笑什么?”
南沫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就像是在教导主任在训话一样。
虽然自己没理,但只要先发制人,自己就是有理的一方,谁让他先伤了自己的手下!
肆霁泽这次可不吃这套儿,结合前面几次的教训,肆霁泽深刻反省后,得到一个结论。
那就是每次南沫隐瞒自己的马甲,然后被他发现之后,都会以一个弱势者被他欺负了的状态来面对他,以至于肆霁泽每每觉得自己实在是有些过分。
甚至,懊悔不已。
“我啊!我当然是笑,我有一个这么厉害的老婆啊,没想到,我老婆不仅长得好看,马甲也是多的数不完,这不,又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惊吓!”
说完,他走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床边准备开口的南沫,
“小狐狸,我怎么觉得,每次都是因为你先对我隐瞒,才会搞出这么大的乌龙的?”
“我……”
糟糕,颠倒黑白的事儿老公好像反应过来了。
“嗯?你想说什么?”
肆霁泽弯下腰,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那个……但是,你的人伤了我的人,这件事儿总没错吧?”
“没错,谁伤的,让谁去补救,夫人觉得,我这个处罚,没毛病吧?”
是没毛病,只是,接下来我该说什么啊?
看着肆霁泽的脸就快要凑到自己面前,南沫想都没想,直接用自己的嘴堵住了男人的嘴。
男人知道,她这是心虚了,本来他也没打算追究南沫为什么不告诉自己她的这层身份,仅仅只是想逗逗她玩儿。
如今,送上门儿来的某人,他不还是轻轻松松就能给她拿捏了?
于是,男人在她的唇即将要离开的时候,伸出自己的大手扣住她的脑袋,加深了这个吻。
慢慢的,男人单手撑在床边,一只手拖着她的脑袋,缓缓的将人放倒。
南沫被他这举动有点儿吓懵了,许是很久都没有参与过这项“运动”,所以都有些生疏了,只是傻傻的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正上方的男人。
“你,你要做什么?”
肆霁泽被南沫这句话弄笑了,自从他们二人感情升温之后,也就是南沫重生回来到现在,肆霁泽还是第一次从南沫嘴里听见这句话。
按照以前的剧本,自家亲亲媳妇儿肯定已经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了。
再看看现在,她居然就像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女一般,哪里还像是之前那个穿着精心挑选的睡衣来折磨自己的妖精。
“你说呢?”
男人突然俯下身,坏笑的盯着她说道。
“我不知道!”
南沫说完,就别过脸去不看他。
肆霁泽用手夹住她的下巴,贴到她的耳边,
“嘴这么硬,是时候让你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