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居然都是自己老婆的功劳。
南沫看出来肆霁泽脸色不太对劲,于是讨好般凑到他面前,
“老公,你能不能听我解释……我一开始也不愿意当那个什么凤主,可是他们太热情了,我就是给他们治了一场病,后来,上任凤主去世,也没留下个一儿半女的,我这不是……民心所向嘛。”
南沫越说越小声,在她看不见的角落里,凤二四人全都撇着嘴听南沫在那儿瞎说八道。
什么不愿意,当年南沫一开始确实是拒绝的,但是一听见每年有好多钱可以拿,国库里的钱都任凭她做主,南沫一下子就同意了。
肆霁泽看着她那双小鹿般清澈的眼神此时正在紧紧的盯着自己,不禁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
“好了,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有些惊讶,原来,凤都传闻中那个肤白貌美大长腿、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脾气好性格好的凤主,就是我自己的老婆。
而我,就是他们几个口中那个走了狗屎运的狗男人。”
南沫:……
凤七终于明白了,凤一让他们来保护的凤主的重要家人,原来也有她的男人,而这个抓住他们命人百般折磨自己的,居然就是主子的丈夫。
那他刚才说的那些堪称忤逆的话,岂不是他都听见了?
凤七后悔极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自己,早知道他就说话客气点儿了,毕竟留好余地,日后才好相见嘛。
凤六也欲哭无泪,他终于明白,为什么自己说话的时候,二姐和三姐总是在给自己使眼色了,所以,她们二人一定是一开始就这个主子男人的身份的,就是没有告诉自己。
“二姐,三姐,你们骗我!呜呜呜!你们两个害的我好惨啊!”
凤六立马委屈的嚎叫起来,由于眼睛被熏得一直流眼泪,不知道的人还真的以为他哭了呢。
凤二和凤三见肆霁泽已经不再追究她们,于是相互搀扶着爬起来,听见凤六的话,凤二走过去直接踢了他一脚,说道,
“谁害你?你把话说清楚哦我告诉你,小心姐姐我给你下毒!”
说完,凤二又开始解释起来,
“主子明明在群里发消息了,上次你们在南家附近抓到的那个人,主子说要带着她家男人去看的时候,就已经在群里知会过你们,见到她要叫沫姐,不要暴露她的身份,谁让你们不看!”
南沫:还不如不说!越说越乱!有什么事儿就不能回家去再说吗?
凤一,你不是说他们已经全都知道了吗?这儿为什么还有两个漏网之鱼?
“阿嚏,阿嚏!”
凤一得到南沫的消息,此时正悄咪咪的蹲在庄园别墅的楼顶,等着南沫的下一步指示。
“怎么突然变天了,明天我得穿厚点儿!”
凤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观察着院子里的动静,等待着自家主子的接头暗号。
“所以,上次临出门,说是去卫生间,其实就是去给他们发布命令了?”
南沫低下头,摆弄着肆霁泽的小拇指,一句话也不敢说。
肆霁泽想到,怪不得上次南沫拿着手机进了卫生间,平时,她去卫生间从来不会带手机的,原来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