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他们没想到会闹的这么大,但也选择了默认,这个国家的一些行事作风,必须有人去整改。
既然回归本性,今泉也没必要继续用着柔和的手段,他没有犹豫的就绑了那几个孩子的家长,问他们知不知道女儿们在做什么。
在他们反驳的时候,今泉拿着一叠叠他们谈笑风生的证据丢在这群家长的脸上,也是满脸的笑容。
“只要你们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打成植物人,这件事就作罢。”
今泉轻飘飘的放下这句话,这个时候没人动作,他们似乎还很爱自己的女儿。
今泉又何尝不是呢,他养了那么多年的女儿,难道就不是掌心宝了吗。
今泉能直接找事,又怎么没下手查过这群女孩的家长。
“嗯,校园霸凌原来也是会遗传的吗?”
今泉好奇的问道,在他的话音落下后,自黑暗里走出了几个人,他们都是中年人,但很明显有着残疾,有一个甚至是坐着轮椅出来的。
“既然你们不想动手,就和老朋友叙叙旧吧。”
其实不是没人接话,只是他们出口成脏,完全没有听的必要,所以今泉绑他们过来的时候,都把不能好好发言的器官堵上了。
他们这会是想求饶都无济于事。
“不过老师还真是无辜的啊,”今泉凑到班主任的跟前,班主任泪流满面,满脸的惊恐,看着很可怜,“没有霸凌史,似乎真的不知道学生欺凌的事……”
看着班主任挣扎着点头的模样,今泉长呼一口气,站起了身。
随后咚的一声,仓库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向了这个与他们似乎格格不入的青年。
今泉把这位班主任的头直接踩在了铁皮地上,就这一下,估计撞断了男人的鼻梁,鼻血哗啦一下就流了一滩,看起来很可怖。
今泉扭头,疑惑道:“是打死了吗,怎么没有动静?”
紧接着是重新响起的咒骂和肉体碰撞的声音。
“老师,我们来算算账。”今泉自诩自己不是多暴力的人,所以踩了这一下,他就收了脚,重新坐回来自己特地搬来的沙发上。
“为什么你带的班级是死亡率最高的班级呢,当然不是死在学校里,是校外啊。”
今泉这次不调查还出不来什么东西,但是一调查,还真有不少好东西。
“贩卖学生,”今泉啧啧称奇,“做了这么多年杀人放火的勾当,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老师和老鸨的区别只在一念之间。”
“为人师长,按理来说,国家的筛选这么严,怎么会有你这条漏网之鱼?”
“猜猜我查到了什么。”
今泉挥挥手,自然而然的有人将证据放在险些昏厥的班主任跟前。
“你杀了自己的双胞胎兄弟,其实对我来说最神奇的是,你居然是米花人,米花町的压力这么大吗?”
今泉疲惫的按着眉心,他觉得自己今天话格外多,不过想来是怒急攻心把他的任督二脉打通了。
看着面前不知道残害了多少孩子的禽兽,今泉思索着怎么处理后续,国家没有死刑,他自然是不想把人交给政府。
后知后觉想到自己的身份,今泉转头问那群还在友好交流的人。
“你们对黑手党有什么刻板印象吗,比如怎么处理叛徒。”
人类的叛徒也是叛徒。
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妇人抡着拳头干晕被她拎着的人后,拘谨道:“嗯,封进水泥沉海。”她是被毁了腿的舞蹈家,也是毁了手的钢琴家,她本该有一个灿烂的人生。
“用毒品折磨叛徒作为审讯手段?”另一个瘦瘦弱弱仿佛风一吹就倒的男人小心道。
他现在是一名作者,但曾经的他是一名运动员,被霸凌者毁了器脏,和运动就此无缘。
在其他人陆陆续续发表意见后,今泉点点头表示自己有想法了。
他让人给男人包扎,又松了绑,随后把人放进了一个放满食物还有一个隐形摄像头的移动房间,在计算好一个成年男人一日所需要的氧量后,今泉让人把房间封死,沉了海。
今泉给男人留了自救的工具,但是能不能从海底无设备的活着上来,那就和他无关了,如果活着上来了,找他复仇,他也乐意奉陪。
事情解决,今泉和好友们出去喝了一场,号称千杯不醉的今泉第一次醉得不省人事,眼泪一直在流,都打湿了漂亮的长发。
在被好友背回家的路上,今泉看了一眼还在播放着‘审判’的荧屏,觉得什么都晚了。
这个国家因为在五年前得到了整改,没有了最初的腐朽,但人的本性难移,仅仅五年,在一代人血液中迸发新芽的国家又变得面目全非。
就好像,打从一开始,种下的‘国家’这枚种子,就是注定腐烂的果实。
不过不论进程如何,这枚果子比较五年前,还是没了腐朽的气味,明面一副好果实的模样。
‘审判’持续了整整一个月,所有人都是鲜红的数字,但在这件事过去后,除了一些学校里换了人,大家还是过上了日常的生活。
说到底相较社会,学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团体,哪怕有动荡,也只是社会人员一时间放松精神的调剂。
“明月醒了,她和父母相认了,但是忘记我了。”今泉摸摸自己的脸,没有摸到湿意,他在笑。
“没有记得不好的事,真的是太好了。”
明月的心智最终停滞在九岁的年纪,但她的亲生父母真的很爱她。
“hagi,你说我做错了吗。”
萩原吻在今泉的指尖,小小的训诫:“伤到了自己,确实做错了。”
“如果没伤到呢。”
“那就是我们的错了,居然要你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