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那个如同水面一般平静安逸的梦境里,今泉不断说着什么,他像是在质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今泉在询问着自己,或者说是询问另一个自己,他问,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他视作重要之人的人,完完全全地归于健康,无病无灾,没有太大波折的活在这个世上。
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可那双鎏金眼眸里毫无神采的‘今泉’回答了他。
‘只有融合,完全成为最初的今泉遥,才能避免一切的be结局。’
被波荡起的水镜剔离梦境,今泉摸摸自己的额头,发现自己竟然冷汗涔涔。
梦境里的自己似乎做出了选择,但梦境终归是梦境,梦醒了就什么都记不清了,只能隐约回忆起几个印象深刻的片段。
今泉决定出门散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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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班长。”再次以嫌疑人的身份出现在案发现场,今泉已经一遍生二遍熟了,对吧新一君。
被蹂躏脑袋的工藤新一:……
伊达:“你怎么会在这……这孩子不是新一吗,好巧你也在啊。”
扶着隐隐作痛的脑袋,伊达看着面前一大一小的两只,尤其是后面的那只熟悉面孔,陷入了很难摒除的怀疑,比如为什么每次都能在案发现场碰见一只小小的天才侦探。
工藤新一顺着自己被便宜舅舅揉乱的头发,又恢复了那副小大人的模样:“伊达舅舅,今天是您出警啊。”平时都是会遇到萩原舅舅来着。
“新酱,怎么不和你亲爱的小舅舅打招呼呢?”再次揉上工藤新一的脑袋,今泉恶狠狠道。
工藤新一放弃挣扎,任由比他还孩子气的小舅舅蹂躏自己的脑袋:“明明有打招呼,是小舅舅太过专注打游戏没听到。”
伊达摸摸脑袋,刚准备嘱咐两句,但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面前一大一小的两只就已经不见了身影。
“你们在这边玩,不要去案发现场那边……诶,haru,说的就是你!”看着那飞速蹿走的一大一小两只,伊达有点气急败坏。
长长地叹气,伊达认命的在小侦探的光辉下,成为一个专注记笔录的工具人。
这次的案件没有死人,但受害人昏迷不醒,一时间案件变成了凶杀案那般的扑朔迷离。
至于为什么完全和死者…啊不,受害人完全无关的今泉会被认为是嫌疑人,是因为在受害人倒下之前,他正在问今泉要联系方式。
和受害人一起的男人指着今泉就说是因为这个人不给他弟弟联系方式,才把他弟弟气得心脏病复发,这才险些丧命……这找谁说理去?警察劝不动他,没办法只能把今泉暂时留下。
把看不到现场物证的工藤小朋友直接举过头顶,今泉欣慰地看着橱窗里的蛋糕流口水。
说起来,感觉小舅舅每次被当做嫌疑人,不是在吃蛋糕就是在吃蛋糕的路上呢。
待会就找其他舅舅告状。
扯着自己快被今泉撸下来的衣服,工藤新一就着这个高难度的姿势,开始分析起了案情。
怎么说呢,感觉这孩子也是个天才,舅甥俩卧龙凤雏。
短暂的思考过后,工藤新一捋清了案件的关系。
因为没听到自我介绍,所以就用ABC代指了,反正他也是解释给自己听……男性A是男性B也就是心脏病复发去抢救的那位的哥哥。
他们本来是在等待男性B的相亲对象,男性C,但不想男性C放鸽子,这让男性A很生气,于是联系了男性D配合演出。
嘶,这个雄性成分是不是有点多,他还是个孩子啊,还有小舅舅你的胳膊在抖,要不要先放我下来。
在被今泉放下来后,工藤新一迅速复盘,然后继续在颅内补充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