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陆舟还是不太相信顾轩能接受这一切，忍不住问他，“你真的能理解我，不会觉得我是个疯子？”

毕竟正常人谁会经历穿越，说出来恐怕也没有人信。

可顾轩望着白陆舟，坚定地摇摇头，“不会！”

“我觉得很幸运，你能在梦中遇到我。”

梦中？

白陆舟眼睛忽闪，疑惑道：“什么做梦，我那是……”

“不管你认为过去的一切是什么……”

顾轩低下头，握住白陆舟冰凉的双手，轻轻地为他揉搓取暖。

“我都很荣幸，你遇到的那个人，是我。”

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泪花又泛了起来，可顾轩还不肯放过白陆舟，依然不断刺激他的泪腺。

“所以你对我不用小心翼翼，从前对你的三郎什么样，对我也可以。”

心尖尖像是被人揉了又揉，白陆舟最后还是没忍住，眼泪像断了线一样滑落，看的顾轩心疼不已。

终于，他俯身吻上了满脸泪痕的人脸颊，轻啄那一颗颗晶莹的泪珠。

白陆舟觉得他动作轻柔且熟悉，像是曾经做过多少遍。

可他明明，不知道过去的一切。

像是能听到他的心声一样，顾轩低沉的嗓音再次响起，“从前你的三郎对你什么样，我也一样。”

脸上一阵阵温热传来，熟悉的青檀香味也萦绕鼻尖，连带着顾轩宠溺的声音。

“虽然我还不知道如何跟一个同性相处……但，我会努力去学，你也把你和三郎的过去详细地讲给我听好不好？”

白陆舟听话地点点头，紧紧地抱住顾轩，把头贴上他的胸口，听着对方因为自己而猛烈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