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她，可她……知道我的名字。”赖敏玉被这气势逼得不断往后挣扎，却逃无可逃，惊惧回道，“但我真不是故意杀她的，我……我当时……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管中窥豹，都是聪明人，立马便明白赖敏玉话中深层次的含义，这人百分之百触犯了法律，所犯之事应当不小，自以为天衣无缝无人知晓，不曾想，有一天，一陌生人竟精准地叫出她的名字，心中警铃大起，只能选择将人灭口，而她至今还能逍遥法外，自然与权钱交易或权色交易脱不了干系。

看着赖敏玉的求饶，苏默内心的凄凉一片荒芜，她想放过所有人，她也想让所有人都放过她，可他们像是突然失聪一样，听不到她的求饶哀嚎！

道歉求饶忏悔若能让她的季姐死而复生，建立在高山上的佛寺门槛早已被她踏烂。

“一直在背后帮你逃脱法律制裁的人是不是贺玲兰？”苏默再次问道。

原本只是过来看热闹打发下无聊时间的贺玲冰乍然听到\u0027贺玲兰\u0027的名字，神色一惊，目光向苏默望去，与顾丽不友好的凝视在空中撞上，挑眉一笑，心里有疑，这事还与贺玲兰这个\u0027绿茶\u0027有关？

“贺玲兰是谁？我不认识她。”雇她的人确实是一名女人，但她并不知道那人的名字。

苏默仔细打量她，见她不似说谎，松开捏着她下巴的手，抬头看向程野，问道：“你有没有贺玲兰的照片？”

“我跟她不沾亲不带故的，怎么会有她的照片？”程野无语地反问，他只是被传“纨绔”，但他真的洁身自好，不沾花惹草好吗？那些名媛千金，与他有过交谈的，屈指可数。

“我有。”贺玲冰突然插嘴，起身拿出手机，将相册打开，找到唯一的一张全家福照片，并将手机递给苏默：“不过不是个人照，是一四年多前拍的合照。”

四人的合照里，只有站在最边上的她笑得最开心，与被人嘲笑还不自知的丑小鸭十分相似。

苏默将手机接过，指着照片上面的贺玲兰道：“是不是她？”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