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叶希歌终于还是忍不住哭了。
在灯光昏暗的地方,她已经很久没哭过了,仅仅是是因为凌北言的这句话,她破防了。
她哭的很小声,可是呜咽声还是被凌北言听到了,他无措的将包里的纸巾递给叶希歌。
叶希歌呜咽道,“我以为我已经面对过很多次亲情的寡淡如果再次面对我应该是无所谓的,可是为什么我还是很难受呢?
北言哥你知道吗?我妈妈她从来没有那样抚摸过我,尤其是像刚刚那样,而我也从来没有对她撒娇过,因为我不敢。
我一直以为我幺爸和妈妈对我们谁都这样,可是没想到原来只是我以为……”
全程凌北言就那样默默的听着,无声的安慰,无声的递着纸巾。
叶希歌狠狠地发泄一通后终于平复了许多。
原来压抑久了还是要发泄一下的,要不然人会容易憋坏掉。
发泄完毕后她迅速整理好情绪,“抱歉啊,我刚刚有些失控了。”
“没关系,我们都一样,我能感同身受。”凌北言心疼的安慰她。
见叶希歌哭够后迅速整理好情绪他也特别心疼,“小歌你无需感到抱歉,错的并不是你,以后有什么委屈可以跟我说,虽然我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但是找一个人倾诉会更好一些,不然自己憋着会憋坏的。”
他努力的安慰着叶希歌。
叶希歌点了点头。
凌北言摸了摸她的脑袋将其送到院门口才离开。
叶希歌回到家时其他人都还没有回来。
她默默的回了房间,依旧从抽屉里拿出棒棒糖来吃。
这已经形成了她的一个习惯。
从小到大就一直这样。
火把节结束后叶希歌一连在家里宅了两天,这两天里每天都有人约她出去玩,可是她不太想去于是都拒绝了。
这两天要么就是在床上躺着,要么就是在阳台上坐着吹风。
由于受到凌爷爷家那太师椅的影响,她回家后也去二手市场淘了一个来放在阳台上,一有时间就躺在上面一晃一晃的。
甚至不到逼不得已绝不会出房间门半步。
直到段视频平台联系到她。
那天她在阳台的秋千上坐着发呆,突然间手机响了,她兴趣缺缺的拿起电话接通。
电话那头直接开门见山说他是某APP的,因为火把节的那个视频火了,那首歌也更着火出天际,但是因为是拍录的原因,音律有些不清晰。
反正就是他们平台想推这首歌,所以就来问问能不能让他们这边去录一首单曲,然后卖个版权给他们平台。
叶希歌说她做不了主,还得和大家商量商量。
那人让叶希歌几人好好考虑然后就挂了电话。
结果才挂掉没多久另一个平台又打来电话和上一个一样。
这天叶希歌的手机都要被打爆了,她每次回的话都是他们要商量一下。
直到挂掉最后一个电话,叶希歌将这件事情发在了群里,寻求大家的意见。
然后大家约着一起去凌北言家商量。
于是乎叶希歌终于出门去了凌北言家里和大家一起讨论。
因为这件事情很大,关乎到他们后面还要发布的几首歌。
他们的乐队不会止步于此。
于是在高圣帆的介绍下他们请来了一位专业的引导人。
那个人给大家分析了利弊,然后帮他们选了一个比较靠谱的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