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阀门关闭,车轮子转动起来,慢慢的将过山车往轨道上方推送。
当到达轨道最高处的时候,过山车就停下来,似乎在给大家做好心理准备的时间。
有句诗怎么念来着?
会当凌绝顶,一览…恐高症犯了。
空气在此时,变得凝固起来。
许梦娴对着丈夫微微一笑:“我怕了。”
早知道不怂勇他了。
许闲对着妻子竖了个拇指:“靠恁娘。”
早知道不听她话了。
俩人在这一刻都后悔了。
Fuck。
哄咙咙——
突然的加速度和失重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在下方看戏的人只听到呐喊和尖叫。
许梦娴没绑头发,后脑勺的乌丝像是反重力的瀑布,逆着狂风飘扬如同灭绝师太。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风直接给许闲从刘海头梳成了个背头,原本的帅小伙瞬间就苍老了好几岁。
“阿巴阿巴阿巴……”
坐过山车,如果不想体验飞行员在训练中占比三成的快乐,最好不要坐在最后面。
漫长的一分钟后。
有俩人腿软了,互相搀扶着下了车。
有股暖流卡在喉咙,就是吐不出来,只好强忍着一步步挪到旁边的长椅坐下。
“对了…他们…呕…呢?”
“我咳咳呕…不知…呃…道啊。”
缓了好长一段时间,俩人原本惨白的脸色才恢复点回来,但手脚还是发软的颤抖。
真该死啊,下次不玩这个了。
许闲打开手机,想询问王耀余是不是也很难受,又问那女生的情况如何。
结果对方回了句:(并没有,我跟她在过山车上都没什么太多的反应,我奇了怪了,为什么你们在后面叫得这么欢?)
我擦!被嘲笑了。
【已经睡醒的男闲人】:(要不你来坐后面试试?半条命都能给你索走了)
【打工的基层人员】:(有那么严重?那你还是照顾好你老婆吧,也不用给我什么指示了,现在我跟她都没出现过尴尬的情况,对了,还有个跳楼机你要不要试试?)
【已经睡醒的男闲人】:(哈哈哈不了不了,你们玩就行,我跟梦娴在附近歇会)
他这个军师就当到此为止了。
远远看着就好。
再玩,就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