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陈代谢跟不上,吃什么都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体能不能处理这些食物存在的隐患,她还挺想回到以前当姑娘的那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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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生日只是生活上的一点小调料。
直至六月中旬,王耀余就搬过来了。
喝新房酒,请的人也不多,就五桌人,请的都是亲戚更多一些,而他那哥仨自然也没落下,带上各自的老婆,就能凑出一桌。
在新房的客厅里弄的新房席,桌子是村里吃席经常用的那种收缩折叠圆木桌。
给喝酒,但不给喝白。
这是高雅英要求的,她不想自己的未婚夫今晚在新房里喝成一个烂醉的人。
所以就让他这些死党也别喝。
许闲算是感觉到了,这管得有点宽。
不过别人也算是新房的主子,虽然还没嫁给王耀余,但该听的劝告还是得听。
不给碰白酒,还好啤酒也是酒。
“你这全款下来要多少?”
习惯性的反客为主给三个好哥们的杯子里倒酒,许闲就开口问道。
王耀余看着酒杯上边的汽水泡沫,就用筷子来撇掉:“比你这少个五万。”
“为什么?”
“因为我有单位的购房补贴。”
他眼皮跳动了几下,沉默下来。
那真没话说。
珠江市的公务员还有这种福利吗?
这还是没有动用住房公积金的情况下。
随即又转眼看向高雅英,后知后觉才发现这位女研究生的肚子已经大成一个球了。
见此,心里不由得出现了某些疑惑。
反正菜还没上全,也不怕面前的人多,许闲就避开高雅英的耳目,凑过来在王耀余的耳边小声问起:“其实一直很想知道,你们之前到底是怎么上垒的?”
王耀余脸色大变,瞄了自己未婚妻一眼,而后偷偷说:“这是你现在能问的?”
他咧嘴一笑,声音依旧很小:“你也知道,我这人有时候喜欢有疑惑当场就问。”
“找打是吧。”
对方虽然是这么讲,但想到自己以往的人设和形象,如果不说的话又显得太像汪文帅这种浪人,这就有点尴尬了。
所以为了证明自己是个正人君子,厚着那糙脸皮:“就是…自然而然的,我们又不像你们那样,过了二十几年都没有亲自体验过关于性这玩意,就某天干柴烈火的……”
他说到这就停下来了。
自然而然的干柴烈火。
许闲懂了。
简单点来说,就是都想体验第一次。
然后就上垒了。
不是,这玩意是说想体验就能干柴烈火起来的吗?没有荷尔蒙预备?
怎样听着这么草率呢,有点不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