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年轻的苗疆少年,你一句我一句地自证清白。
“村长,小白哥认得我,我不是。”
“我只玩蛊毒,但不会对小白哥下手。”
“村长,我们天天玩在一块,没有谁玩毒蛇,我觉得不是我们村的人。”
老村长斜睨说这句话的人,表情严肃地问,“那你知道是那个村的?”
“呃…我、我也、不知道。”那少年被吓到说话有点支支吾吾。
白敬轩让少年们先出去,留下屋里也没有用,他的时间不多了,只有一个小时了。
任他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那条是什么蛇,倒是对那少年的鬼脸印象深刻。
要是在遇到那人,他绝对不会心思手软。
就在这时,冲进来一个人对他说:“小白哥,你是被一条小金蛇咬的,是眼镜蛇。”
话音刚落,白敬轩拿出一支蛇毒血清,熟练地操作着步骤,给自己的上臂三角肌处打了一针。
老村长蹙眉说:“阿月,你怎么知道?”
“我阿妈说的,是她娘家隔壁东旺村的一个苗医徒弟养的蛇。”
阿月眼神带着心疼,盯着白敬轩的手臂,顿了一下又继续说:“他平日喜欢研究毒物,性格古怪,极少有人找他治病,只要不惹他,一般他不会对人下手的。”
“你说的应该是薛神医的关门弟子阿宝?”老村长手捋了捋胡须,低头思索一下,神情有点紧张,“小白,你怎么惹他了?”
白敬轩眼眸中闪出一丝阴鸷之色,语气有点冰冷,“他惹的我,老村长,他在哪里?我要会会他。”
他可是有仇必报的,而且也要夺回那株长生草。
“小白,那你可找不到他,他住在深山,不喜欢和外人打交道,很少和村民往来,救人也是看心情接诊。”
白敬轩收拾好药品,站起身子,一脸不屑地说:“那薛老头不会还躲着我师傅吧?”
本来他就是过来采株草药而已,并不想惹事端。
没想到啊!
老一辈的恩怨,也能遗传到他这一辈身上。
他见老村长有点畏畏缩缩,声音还压低了不少,“呃~这个我可不好说,我听说薛神医出去云游几年了。”
“行吧,给我一份地图,我去找找。”白敬轩脑子又出现那个挑衅的鬼脸,真想把那家伙的脸给捏扁了。
阿月眉头紧皱,摇摇白敬轩地手臂,撅着嘴说:“小白哥,你别去那边的村寨,容易被下蛊的。”
“孩子,阿月说得没错,那边的村民可不认识你,他们极少接待外地人入村寨。”阿秀婆拄着拐杖,苦口婆心道。
白敬轩微眯眼眸,看向老村长,这老头儿知道当年的事情,苗疆这一带地区的苗族人一向尊敬各村的长老。
“老村长,你说我去拜访薛老头这个理由行不行呢?”
老村长缩了一下脖子,眼眸中还是有点心慌,“小白,你还是别折腾了,我怕白梅收拾我。”
“那就是可以,就这么决定了,明天带我去。”说完,就随便找个理由让他们都离开他的房间。
他是真的要休息,养足精神,第二天对付那个叫阿宝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