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盛南栀的秋眸,眼神之间,仿佛能拉丝一般,“这是你自找的,盛南栀。”
低沉的话音落下,盛南栀只觉得脚底悬空了。
她惊呼一声,纤细的胳膊迅速地搂住了傅沉墨的颈项,“你要带我去哪儿?”
傅沉墨的脚步微停,挑着剑眉询问道:“你想要我带你去哪儿?”
她面色潮红,心脏狂跳不止,“我要回自己的房间。”
他轻扬薄唇,“今晚,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下一秒,盛南栀就被安置到了偌大柔软的床上。
床垫被微微压下去几分,凹出一个浅浅的身形来。
她躺着,他站着。
她看得清楚。
面色更添几分红润,想别过眼眸去,可光是想想这样的动作,只能说明此处无银三百两,盛南栀就放弃别过脸去了。
那片火热正值旺盛。
盛南栀喉咙一紧,罪魁祸首的那双小手不自觉地就抓紧了床单。
整个床单微微地皱了起来,像是预示着即将要发生的事一般。
既然该发生的阻拦不了,盛南栀只能央求着傅沉墨,“能不能把主灯关了?”
太亮的灯光让她很是紧张。
而傅沉墨此时也算得上绅士,他转身,迈着矫健的步伐,关掉了主卧的主灯,只留了一盏较为昏暗的灯。
纵使灯光昏暗,盛南栀依然能见到他肌理分明,秀色可餐的身姿。
心底的害怕和紧张缓缓的变成了期待和渴望。
他迈着步子又走到床边,如神邸一般地凝视着盛南栀。
“你还有机会说不。”
傅沉墨等待了大概三秒的时间,并未等到任何拒绝。
三秒后,盛南栀想用手腕撑在床面,起身逃开,却被他狠狠地禁锢住了。
“现在没有机会了。”
霸道的吻落在了她的眉间,从眉间又缓慢移动到了她娇俏的鼻端,而后才锁定了她的芳泽。
“呜呜!”
无声的抗议悉数被吞没,房间里,只剩下旖旎的浅喘。
房间的窗帘留了一道缝隙,今夜月光皎洁,银辉俏皮地从缝隙里溜了进来,也贪念此刻屋内的春晖。
清洌的薄唇离开了芳泽,大胆地开始了新一轮的游走,他犹如少年一般,调皮耍坏地在她白皙的颈项处留下深深浅浅密密麻麻的淡青和淡紫。
直到他做完坏事,盛南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做了什么。
她惊呼,“不可以!傅沉墨。”
傅沉墨抬头,星眸朗目,格外无辜,“你刚刚没说不可以。”
盛南栀咬紧了牙齿,“你个无赖!我明天一早还要去开会!”
让公司其他人看到,情何以堪!
傅沉墨坏坏地笑了笑,一副这草莓我种都种了,你还拿我有什么办法的模样?
“没关系,我明天为你挑一条好看的丝巾。”
看他得逞那模样,盛南栀生气地按住了他的脑袋,在他的脖颈处使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