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章却摇着头说,“这个学生挺倔的,再说我看他也是诚心要给,还回去,怕才是真的打击到他的自信心呢。
至于学习您更不用操心他,前几年我刚来您身边的时候对接工作,那时候资助的那批学生里面他成绩最好,我一眼就注意到了。
他现在考的也是国内顶尖双一流学府的大学,您不用担心他。将来他必前途无量的。”
话已至此,俞文华也只能无奈地拉开了茶几下面的抽屉,把信封连钱一起放进去了。
成绩好就行吧,总算没有辜负她一片苦心。
第二日就是正月初八,各公司都开始复工了。
山庄里的员工也逐渐回来上岗,二三十个人又恢复了年前刚搬进来时的热闹。
虽然山庄过大,员工除了平时打扫卫生巡逻岗位不怎么允许走动,也其实算不上多热闹。
而华容总部一复工就要整体搬迁,荣沣便开始忙碌了。
至于宏誉年初一季度的规划会议,本来是要俞文华去参加的。
毕竟她虽不再参与宏誉的运作,但也还是担任着董事长一职。不过俞文华有心继续历练严玫,也就没去。
严玫以后是要担挑大梁的,即使她在身后,她也必须要有独自面对宏誉一切事物的能力。
当然她的能力她相信,否则不会推她上去。
只是能力和经验,二者缺一不可。
磨刀磨了这么多年,宏誉的对手还没除掉,而她这个创始人却因为一场大病来袭,已经被迫退出擂台。
将来若继续由着对手吸她的血敲她的髓逍遥自在,世人岂不愈发笑掉大牙?
除掉宏华,势在必行,而她需要助手。
严玫是其中一个人选。所以她必须要有独当一面的能力。
初八当天的早上,荣沣去公司前,还没忘嘱咐俞文华说:“今天针灸完了记得去银行兑支票,去的时候别一个人,带上小章和小朝。”
小朝是俞文华的保镖,至于小章,不用他嘱咐基本也是寸步不离。
俞文华说:“知道了,你快去上班吧,一会儿迟到了。”
荣沣揽过她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走了。
席老先生已经在上次给俞文华针灸的那间房里等,俞文华视死如归地进去,拿出一副英勇就烈的心态。
也是奇怪,明明已经有很多次针灸的经验,每次一看见那些明晃晃的银针,或者席老先生的金针,她还是不自主的胆寒。
明知道为了身体好再疼也得忍着,生理性的皮疼肉紧却怎么也止不住。
席老先生看她这副样子就觉得好笑,但他还是拿出一副哄小孩子的架势一脸慈祥地说:
“别害怕,很快就好了,也不怎么疼的,你是自己吓自己才觉得可怕,其实根本不疼。”
俞文华:……
疼不疼,她自己还能感觉不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