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将军,很感谢你扑朔迷离而富有想象力的描述……不过,我不喜欢,哼!”余文凯说完正准备关门,突然走来一个人,让他止住了脚步。
“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此乃人间少有的艺术,余教授不愧独具一格的夜灯笼,原来对艺术的追求也是如此痴迷,晚生深感佩服!”说这话的人不是余文凯的老旧识,而是何雨露。
听到这番话,余教授心中一秒钟暗欢了几回,不禁仰天大哭。
这究竟是怎么了,没等俩人多想,他忙回头对何雨露欣喜地说:
“知音了,久闻知音难求,本人行艺几十余载,终于有人懂得欣赏了,雨露你是我的知音了,太好了。”
俩人顿时懵了,记寒站在一边不知是笑还是哭笑,何雨露像是受宠若惊的样子,对余文凯笑了笑,虽然心中同样感到奇怪。
但是她了解像余文凯这类型的人,长年累月地搞研究,缺少太多常人应有的生活元素,通常寄托在弄种业余爱好上,也属于“另类独爱”。
何雨露也不仅画绘得好,对艺术也十分的了解,甚至是像余文凯这类的人,她也看过相关资料,至于刚才被余文凯称之为知音,那只不过是老人家自作多情。
记寒算是看出了一点端倪,忙侧到何雨露身边问:“你怎么来了?想办法让他清醒点去看看迪修的病情。”
“刚见到一辆黑行O道,不就跟过来了嘛,他本来就是清楚的,你直接和他说就行了,当初不就是你把他带到军区来的吗?”何雨露不解地问。
“此一时彼一时,赶紧吧,大家就等着呢,这老头正在兴头上,我很难说动他。”记寒说道。
“可是可以,不过,我能拿到什么奖励呢?”何雨露笑着说。记寒小子却挺机灵,很快就吻到了她嘴边,然后对她说:“这总行了吧!”
“这也算奖励吗?”她噘着嘴说。
“当然不是,晚上奖励连同战利品一同送给你,不过你得一直说服这老家伙想办法把迪修医好为止。”记寒说得有些隐晦。
“OK!”何雨露回吻记寒后,走到余教授身上,笑着说:“余教授,本人知道你不仅只是一个超懂艺术的人,在其他方面,也有独到的心得和成就,是否能跟我们说说。”
“好呀,不过,你得等我换一身衣服,这样始终是不礼貌的。”说着进屋穿上裤子和衣服,慢慢地走出来,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
“就先来给你们讲讲我的心得吧,在今天,同样过于浓郁的世界里,所听到的言辞和消息,以及新闻,实在是太多太多。”
“在生活中,我是一个沉默的人,也是一个有辨别的人,了解自己的愿望,能分清世间的真伪。”
“很多东西不以一种热烈的姿态去逢迎,却是以一种沉默的姿态让自己合心于淡,合气于漠,这样的话,心会平静,气息畅通。”
“当然,我也相信,一个真正明朗,健硕的精神世界是要依赖在我们自然的、朴素的、健康的、富于活力的肢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