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盼,你选这个学校和专业,和父母商量过了吗?”陈曦知道盼儿独立,但是心想:高考这种大事,应该会和家里人商量一下吧。
“没有和他们商量,我自己的人生,自己做主。做生意,他们是内行,可选学校和专业,他们是外行,我只需要选好后跟他们说一声就可以了,我从小的事情都是自己做主的。”盼儿给了肯定的答复,事实确实是这样,在成长的过程中,盼儿早已习惯了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做决定。
“太羡慕你了,你爸妈可真开明!”陈曦投来羡慕的眼神。
“不要太羡慕,这都是姐抗战多少年得来的特殊待遇。”盼儿说起这个事就感到自豪。
“怎么说?”陈曦刚问完,魏莱就说了句:“你看她那彪悍的样子,谁惹得起!”
话音刚落,盼儿一掌把他推倒在沙滩上。
“这叫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下次能动手,绝对不跟你瞎逼逼了!”盼儿说完,白了他一眼。
魏莱倒沙滩上故意不起,用最后一口气的语气对陈曦说:“陈曦……为我……报……报仇……”说完,倒在沙滩上装死。
盼儿小声在陈曦耳边说:“我有办法把他弄起来,一起。”
陈曦心领神会,两人蹑手蹑脚地走过去,一阵挠痒痒,魏莱边笑边说:“哈哈,我起来……哈哈……我不装了……饶了我吧……”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嘴贱!”盼儿笑着说。本来就没有真生气,而且乐观开朗的她从来就没有把魏莱嘴欠的话往心里去。
“不敢了,不敢了。”魏莱过来坐到盼儿一旁说:“给我们讲讲你的特殊待遇抗战史呗。”
“对呀,我也想听一听,十八岁的你是怎么样拥有了绝对的自主权的。”陈曦坐在一旁看着盼儿,对此也是十分地好奇。
海风吹过,有一股淡淡的咸腥味,远方的灯塔早已照亮了轮船航行的方向。
盼儿故作深沉地说:“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多久?”魏莱心想,你也就十八岁,抗战还在很久很久以前,这到底是多久?
“让你听,没让你插嘴。”盼儿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那是我婴儿时期的时候,只要不抱我起来,我就哭,抱了站着不动,我也哭,抱着在屋子里走,我还是哭,最后经过户外实验爸妈才明白,必须抱着去户外走动我才不哭,而且还开心地笑。”
“你小时候这么折磨人?如果你是我女儿,我吓唬你,说把你丢山里喂狼去!看你还哭不哭?”魏莱真是不长记性,还在嘴欠。
“闭嘴!把你丢山里喂狼去。”盼儿见魏莱居然说出了和爸妈一样的话,也没跟他见气。
那会觉得自己太折磨人了,妈妈后来也说过:太折磨人了,真想把你给丢了。但是说归说,从来也没付诸行动。
“李盼,你接着说。”陈曦对于盼儿这童年的趣事儿颇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