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朝学校走去,边走边探讨这个问题。
“我也就是作为一个局外人,才能冷静地去思考,你被那个躺地上男子呻吟的样子吓到了,又被他的同伙说要报警威胁,所以当时脑子混乱,才会同意破财免灾的。
沈少爷您也真是不知道人间疾苦,五千块可不是个小数目呢!张口就答应给别人。”盼儿说着摇摇头。
“你这丫头简直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你是怎么发现周围那些群众是他的同伙的?”沈煜当时真没看出来,只觉得自己闯祸了,被吓到了。
“你才是蛔虫呢!我接到你电话的时候,听到很多嘈杂的声音在那头叽叽喳喳地喊着要报警,但始终又不报警。
说明他们的本意是想私了,听到那刻意的呻吟声音,就更奇怪了,如果伤势重,那怎么不去医院。
躺地上干嘛?还有周围的人,怎么不帮忙呼叫救护车?
就在那里看热闹起哄报警,也不报警,无论是伤者还是围观的群众,似乎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钱。
如果真的是严重的车祸,五千块肯定是打不住的,捋一捋,就会发现这是一起单纯讹诈事件。”
盼儿说完,看着这差点就被讹五千块的沈煜,“你以后骑车还是注意点,安全第一。”
“知道了!你怎么跟我哥一样啰嗦!”沈煜转头又说:“你当时到了怎么不直接揭穿他们呢?还在那里跟他们绕半天圈子。”
“我可不敢再鲁莽了,长记性了,上次当面揭穿偷窃的事,差点没让一个王八蛋给拍死!”盼儿说着,摸摸头上的伤,不得不说,这血的教训,是真的让她长记性了。
“看来有长进!你这一顿操作也是让我看了一出好戏,精彩!”沈煜在一旁笑着。
“我心里慌得一批,你还在那里看戏!您也真是有雅兴!”盼儿说着摇摇头,接着道:“这次也算运气好,几句话就给他们忽悠过去了,也庆幸没有碰到穷凶恶极的不法分子,要不然你和我凶多吉少!”
“你在场说我是法官的儿子,又说你爸是警官,这是什么操作?”沈煜当时就听得一头雾水,但是也没去辩解,只是想着能解决问题就行,管他是谁的儿子呢!
“你看到当时那些热心群众没?一个个喊着要报警,好像是想拿起法律的武器保护他们的权益,那我将计就计,让他们知道你父亲是法官,看看他们心虚不?
法律可不会替这些不法分子说话,只会把他们送进监狱的牢笼。
还有,他们不是嚷嚷着要报警吗?
你父亲既然是法官了,我父亲如果是警官,他们是不是又忌惮三分呢?这么操作就是要让他们自乱阵脚。”
盼儿说着,看着沈煜那一脸惊讶的样子,来了句:“我故意把手机屏幕不经意地让一旁的群众看到,提前把我哥们的电话备注改成李警官了,并且发短信跟他沟通好了的,既然做戏,就得做全套!”
沈煜鼓掌道,“高!实在是高!令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