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够,只能脱了衣服擦两遍,剩下的一点枯直接倒在了头上。
“话不能这样说。”枯随手抓的衣服,运动款,上身背心下身短裤。
“可以。”文渊卓打断他,淡淡道。
“哎,不是被我惹恼了吧。”枯两手攀附着换衣间的隔断,探着脑袋要看人是不是真的被他惹恼,脑袋刚一探出,一件衣服直飞过来,力气之大,枯感觉抽在脸上肯定得疼一阵,他立刻缩着脑袋躲开。
衣服打在门上,隔板直晃荡。
“哈。”枯笑了一声,率先出了门,拿起那两条小饼干看,口味还不同。
“你不要骂他。”花存在着。
枯回他,“我没有。”
“有,我听到了,你说他事逼儿。”花的声音掺和着病态的温柔,“他多可爱。”
“我又没说他不可爱。”枯耸肩,随手拽了几件衣服垫在身下,“可爱的事逼。”
花不满,“就是再骂,不许说后面两个字。”
可爱的。
枯嘀咕了一句,觉得说给文渊卓听肯定能恶心到人。
不对,最多皱眉。
文渊卓还是很理智的,并且想要顺应着生命的流程活下去,所以他没有杀他的意思,留他在身边也不动手,只想完成任务离开。
文渊卓拉开帘子走了出来,上半身没穿衣服,刚刚砸人用了。
宽肩窄腰,枯看了一眼,惊叹一声,“文渊是有练胸肌吗?穿着衣服完全看不出来。”
文渊卓去刚刚拿衣服的地方又拿了一件,套着穿上了,“没有,只是按照我个人的身体状况最合理的运动强度。”
他回头看了一眼枯,学着他拿了几件衣服放地上坐着了。
枯点了点头,“文渊。”
他喊他后面都会加个啊,声音拉长,或冷或逗弄,轻嘲着上扬,第一次这样略显严肃地喊他。
文渊卓侧眸,微微偏头。
“别说你对我完全没感觉。”枯锁着他的眼神,中间不近,视线带来的牵连感更强。
“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你应该发现了的,你看我的时间比旁人久。”
“之后每次都是。”
“多出的那一秒。”
“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