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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刊年得到了确切信息以后的第一件事,自然也是安排人前往贺云雅说的那套房子里去找东西。
他需要尽快找到协议,去把股份转到自己名下,而不是让其作废了去将股份还给贺恭诚。
如今贺氏虽然是他在担任着执行董事,可是股权却还在老头子手上。
无论是他把老头子的股份都拿到手,还是让老头子付出代价把这百分之一点二的股份要回去,他都不可能让自己吃亏。
毕竟对于贺恭诚来说,他手里的东西关系到贺氏是否需要易主,又是易的哪个主。
贺恭诚绝对也想得明白,把公司完全交给他,总是好过交给他那个野心勃勃的三弟的。
况且以现在他几个儿子对他的态度来看,他想要过一个安稳的晚年,就别无选择。
贺刊年看得很明白,这个世道靠谁都不行,还是只能靠自己,他要把命运握在自己的手心里。
一个小时以后,贺刊年派过去找东西的狼人也传来了消息。
贺刊年看着传到他手机上的协议书照片,觉得自己离定下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直到这时,他才转身走出了那间阴冷破旧的小茅屋。
临走前还回头看了一眼这屋子,对手下的人淡淡道:“这屋子修缮一下倒是还能住人,你们回头找人好好弄一弄,可不能让我母亲的住所漏风。”
说完便转身离去,身后是贺云雅不甘心的咆哮。
可这咆哮都已经被那掩上了的破旧门板挡住了一大半,剩下的一小半,根本没有让贺刊年停下脚步。
有时候给人一个痛快反倒是对她的怜悯,可他一点也不怜悯她,反而很想去感受一下这些年御凌诀囚禁这个女人的那种感觉。
无边无际的黑夜,到底能不能教会贺云雅做人呢?
他有些期待。
往后的几日可以说是天下太平,贺刊年忙于应对一个月以后的董事会改革,手上抓着的筹码也没有立刻去暴露。
而御凌诀则放下了所有的工作,专心开始投入到了婚礼的准备中。
这几日,为了保持婚礼的新鲜感和给小狐狸制造婚礼上的惊喜,御凌诀没有让云梦梦跟在他身边。
因而没晚他回到家的时候,阔别了一天的小狐狸都是有些粘人的。
男人享受着她的这种粘人,也开始慢慢习惯没晚回到家时,被一只热情的小狐狸扑进怀里的归家仪式。
可这天他忙了一整天回到家,不仅是停车的时候没有看到火红的影子从大门蹿出来,进到了客厅也没有看到小狐狸的影子。
管家上前接了他的大衣,很有眼力见儿地开口道:“小夫人吃完晚饭就上楼去了,说是今天在后院扑鸟扑累了,要去调息一下。”
扑鸟扑累了??
小东西还知道什么是累?
这几天他不在家陪着,每日里回家御锦轩都要同他告状。
不是小婶子拔了巴顿的毛给后院的松鼠造了个窝,就是她捞了院子里的大锦鲤,逼着人家学在距陆地上呼吸……
上蹿下跳都没消停过,什么时候喊过累?
御凌诀皱眉,小东西是哪里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