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
我放你去了解心愿,你怎么追杀起你孙子起来了?”
叶一鸣喝着玉寒烟泡的香茗,一人二鬼一妖安坐,静看着被捆绑的马忠义。
“无常大人,我实在忍不住,我这些不孝子孙太过分了!”
马忠义老泪纵横,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直让人看的不落忍。
“具体点,说细节!”
叶一鸣敲了敲桌子,吃瓜群众想听的,可不是老鬼的抱怨。
“无常大人,我的儿子、孙子不孝啊!
我儿子有了出息忘了爹,跟我说话一年超不过十句,找个阿姨就不管我了!
他妈死的早,是我把他拉扯大,没想到有钱了变这样!”
马忠义哭诉道,控斥着马学闵种种不善行为,把他当做牛马,只需要投喂即可。
“马学闵不像出手小气的人,为什么他不让你搬过去?”
叶一鸣疑惑问道,这非常不合理,真不管又何必请个阿姨。
“我怎么知道,我辛苦了半辈子,还不能享受享受了!
我抽点好烟、打点麻将这不是很正常吗?
亲戚孩子没好工作,我儿子公司那么多工地,没点自己人看着怎么行!
我单了这么久了,这辈子没找过十八的,弥补弥补遗憾不行吗?”
马忠义振振有词的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的放纵,只感觉马学闵的不孝。
“吃喝嫖赌,你是除了喝啥也没落下,腐蚀的够快啊!
我看你儿子都四五十了,你给他找个十八的小妈,他能跟你亲?
你个老鬼,我还没找过十八的,都让你们这群老家伙霍霍了!”
叶一鸣是越听越气,怪不得现在找不到真爱,最好的年纪却没有养她的能力。
结果让这些老头,抄近道占了便宜!
“还有我这孙子更过分,他小时候还是我带大的!
稍微大一点,就不听我话了,我死了也不知道给我守灵!
我刚才在酒吧找到他,无常大人你知道,这龟孙子在干吗?”
马忠义尴尬的转移话题,谈到孙子马宏后,气更是不打一处来。
只是不知道,他有没有想过,他把自己也给骂了!
“干吗?”
叶一鸣气呼呼的坐下来,一想到十八的妹妹被霍霍,自己心脏病都快犯了。
“龟孙子的狐朋狗友,问他爷爷死了,今晚喝酒泡妞是不是不好!
这龟孙子说,是爷爷死了又不是他爸死了,影响他继承遗产吗?
酒照喝,妞照泡,今晚消费他买单!
你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没有我哪来的他爸,没他爸哪来的他,这龟孙子就这么对爷爷!”
马忠义说到孙子马宏,身上的怨气都翻腾不已,要往厉鬼方向发展。
“行了!
要我说这叫传扬家风,你想着给你孙子找个十八的小奶奶,还指望他们怎么对你!
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条是乖乖的走,我给你后箱操作下,给你投个好胎!
另一条路,让你去复仇,全家一起陪你下去!
在地府无间永受磨难,至死方休!
你选哪条?”
叶一鸣也听明白了,马忠义是学坏的太快,家里人都排斥的很。
当然,把老人单独扔一边,就这么不闻不问也实在不对。
“走可以,但是得让我儿子、孙子跟我道歉!
不然,我就是走,也走的不安心!”
马忠义看着阴着脸的谢必安,知道再犟下去也没意义,而且他也没想真带走马学闵父子。
“小谢,你看看他有没有犯过大错,去下面大概多久能安排投胎!”
叶一鸣摆摆手,搞定了马忠义这边,还愁马学闵不舍得花钱吗!
“他倒是没什么大过,财色沾染了一点,下去后受几年刑就能转世了。
要是供奉及时的话,这日子还能提前一点!”
谢必安见叶一鸣看来,翻阅了无常簿后,给了个肯定回答。
除了大奸大恶之辈,其他人若是懂得孝敬,在下面的罪也能少一点。
公职单位,人员紧张业务繁忙,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