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站热烘烘乱嚷嚷的,穿梭着南来北往的人流,孙倩没敢让干爸再往前送她,远远的就从他的车子里下来,自己拖着皮箱走进了广场。她东张西望地在人堆寻找那个熟悉的脸孔,一下子就吸引了周围很多眼光,尽管她在干爸的劝说下穿得不那么招摇,但一袭红色的衬衫和白色的短裙,敞露着两条光溜溜的如橡的长腿,白晃晃的只在脚脖子上套着一双袜子,白色的平跟鞋。虽然平常,但什么样的衣服套到了她的身上,总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风情,衬衫的衣料轻薄柔软,而且还是那种低开领的,隐约能见到两个肉球中间那一条深深的||乳|沟来。裙子又是那么短,好像扭动间快露出一个屁股出来,一个成熟妇人风姿绰约的身子掩饰不了地展示了出来。
一个老乞丐佝着腰可怜巴巴的拉着她的裙子,她漠然地从手袋里拿了张小票子给了他,刚想转身但那个老乞丐并不满足于她的小票,抓着她裙子下摆的久久不愿放开,于是从裙子两侧的开缝处便有一条白溜溜的大腿暴露了出来,直至腿际。引得好多路人驻足投目,眼看那又黑又脏的手就要揣摸上去,她慌忙掏出了一张大的票子扔了过去,那个老乞丐这才善摆甘休地忪开了手,随即又在她那丰盈的屁股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逃也似地溜走。这把她气得涨红了脸,无奈之中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
孙倩转到了候车大厅门口,正大四处寻览,就遇到了趾高气扬的高义,旁边还跟着一年轻的男子。这是个让人过目不忘的大男孩,很随意的体恤,长长宽宽,但难掩盖底里健美的体魄,不长不短只到小腿的绵布裤子,脚下是锐步球鞋。高义热情地招呼着孙倩,眼光却从上往下的在她的身体上来回睃视着。孙倩就迎着他的目光笑眯眯地说:高校长,白洁呢?好个小孙,你找白洁怎问起我来了。高义也笑着说。谁不知啊,枰不离砣,高校长有好差事,能少了白洁吗。
孙倩调侃着,说得高义的脸上一阵涨红,很不自然地对身旁的年青人望了望。
刚才看见你们赵校长了,拖儿带口的,好热闹。高义打趣着孙倩,幸灾乐祸地说。
还有白洁的老公王申吧。孙倩也口齿玲利地回击他,还朝着他挤眉弄眼。
高义就腼腆地干笑着,回过头对那年轻人说:还不帮着孙老师把行李搬了。
那年轻人雷厉风行地拎过了孙倩的皮箱,一行三人就走进了候车大厅。在大厅的一角,人头簇动着的一大堆,显然就是教委组织的旅游团,孙倩一眼就发现了坐在椅子上的白洁,还有正在献殷勤地替她试擦汗珠的王申,白洁只是简简单单的体恤和白色的牛仔裤,看上去倒不像名花有主已为人妇的主儿,更像是个清纯利索的小女人。孙倩就高声地叫着她的名字,一下就连蹦带跳地到了她的跟前。
怎么,就你自己啊,行李哪。白洁掩不住一脸的高兴问。孙倩朝那边的一群人努了努嘴,你们校长代劳了。白洁见孙倩今非昔比,衣服名贵高挡,就是腕上的坤表也价格不菲。心想如今这社会,做女人的只要稍有姿色,只怕你不敢,自然就有自付风流的男人为你大把地烧钱,一种失败的感叹,像丝袜上的一道裂缝,阴凉地从腿肚子上悄悄往上爬。
是吗,你好大的脸面子啊。王申接过话来,让开了椅子上的座位。孙倩就对他飞了个媚眼:当然不是他,是他带着的小帅哥。噢,林力,那是新分配的大学生。白洁说。还像个大男孩啊,白洁,你不会近水搂台吧。孙倩放荡地一阵媚笑,搂过她的肩膀说。白洁就不好意思起来:去你的,想到那去了。别是嘴上要强,心里想着。孙倩不依不挠穷追着。白洁急着跺了跺脚,挨到孙倩的耳朵边悄声说:那是高义他老婆美红介绍的,你可别乱说啊。难怪,别是她捷足先登了吧。孙倩的语气像汽水里加了柠檬汁,咕嘟咕嘟冒酸泡。白洁又说:听说他常坐美红的那车,就认识了。那她也很有眼光啊,倒得见识见识这独俱慧眼的人。孙倩说着。王申只见着她们两个叽叽喳喳勾肩搂背着不知说什么,一双眼睛只是如火苗飘忽般地在孙倩的身上瞄来瞄去,从她敞开着的衣领中见到她激动时那两陀肉峰轻快地抖动着,孙倩也就更加放肆地把一双大腿交相缠绕,他眼光就大胆地从她的小腿往上爬,从修长白皙的大腿一直到裙缝里,却发现孙倩的短裙里原来是有裤裆的,就是这样,却也依稀能见着她的黑色内裤蕾丝花边。突然白洁朝前一指:你看,赵校长。他就猛然一惊,脸上堆起了笑意,急急地朝赵振走去,接过了他老婆的皮箱,又从赵振肩上卸下挎包。孙倩就急着把眼睛瞄到他太太身上,果真是个心宽体肥的妇人,一套土黄|色的西装让她身上的赘肉撑得紧绷绷的,大大银盘似的脸上架着一付墨镜,将充满情欲的眼光遮掩了许多。要命的是西装短裙下面的丝袜,一只大腿上面有了少些折皱,那是劣质丝袜顶端忪紧带老化了的原因。孙倩的眼睛里是容不得女人有丑陋的姿态的,就像她的眼睛里惨进沙子一样,一整天都觉得不舒服,越是这样,却越是眼睛要往那里去。
其实,她自己并不喜欢穿丝袜,就像时下的男人不喜欢系领带一样。除了是盛大的场合,那就跟晚礼服搭配的,那怕是长裙曳地。白洁的眼光却是投向赵振的脸,高耸的大鼻子下,整张脸乌黑没半点欢颜。孙倩说打趣他:怎么啦,一付苦大仇深的样子,说出来,是谁折磨你了。赵振干笑着,扯过来儿子说:快,叫阿姨。然后,凑上前悄声说:我能高兴得起来吗。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娇俏媚人的美人儿,最大的苦恼莫不过身旁跟着母夜叉似的太太。白洁努力地敝着一口气,才没有笑出口来,只把一双媚眼敝得更加汪汪水灵。远处,导游的话简叫嚷着上车了,一大批人鱼涌地往前,孙倩跟在白洁的后面,她走路的姿态令她奇怪,腰躬着,好像怀里藏着什么东西,又好像两腿间夹着什么。因为她知道,她平日两条腿直溜溜的腿这会儿几乎弯成了罗圈,使得她走路的样子极其难看,十分蹊跷。她就在心里冷笑着,除了白洁是来了老朋友,不然,就一定偷了腥。
上了车,孙倩没费多大心事就被安排到了白洁的车厢,躺到了白洁对面的下铺。一会,林力就帮她送来了行李,跟他的还有高义,还有穿着铁路制服的不用介绍她也知道那一定是高义的老婆美红。孙倩坐在那里看她,她也昂然望着孙倩和白洁,那一双娇矜的眼睛,如同隔着好几千里,远远的向人望过来。高义就招呼着:这是我爱人,陈美红。这是白老师,白老师的爱人王申。孙倩笑脸灿烂花枝招展地迎了上去,接过林力手中的皮箱,拉着他的手就坐到了她的卧铺上,而自己也肆无忌惮地把一又腿盘了上去,又是递水果又是递饮料。美红的眼睛越过高义的肩膀,从林力的面上滑到孙倩的脸上,又从孙倩的脸上滑到林力的脸上。林力向她勉强一笑,白牙齿在车厢里亮了一亮。
白洁把一只食指按在腮帮子上,翘着十指尖尖,见他们几个眉目的官司打得热闹,仿佛是要说话而又说不出来的样子只是嫣然一笑。她已见林力和孙倩显然谈得渐渐投机了,两人四颗眼珠子就像碰电了一般,啪啪地闪烁着火花。孙倩越过林力的身体拿铺后面的东西,一个身子已扑到了他的怀中了,美红忍不住一口气堵在喉咙口,噎得眼圈子都红了。这时,列车已是鸣呼着出了站,正咔嚓咔嚓地提速,高义一双手抄在裤袋里,只管在白洁面前晃来晃去,嘴里和别人说话,把那温情脉脉的眼风频频送往白洁。白洁却自顾把脸扭到了窗外。那铁路的两旁整齐地排列着各种树木闪闪发亮,在风中摇来摇去,发出飒飒声响,一切都在飞扬,远处小山中的鹌鹑叫声越过草木畅茂的幽谷传来,仿佛这叫声也长了翅膀似的,一群白嘴鸦在晒太阳,在那条平直的、光秃秃的地平线上有些象黑色跳蚤似似东西在移动,近了才看清那是农民拿他们的犁悠闲地耕种着地。
王申就在白洁的上铺,高义到了的时候他就要下来,让人给阻住了,还有什么地方能让他插足。他也是第一次见着校长夫人美红,跟着眼前的这两个女人比较,却又是另有一番风韵。一身藏青色的制服,英武飒爽,无沿的贝雷帽压不住如瀑一般的长发,显得娇小俏皮,一个曲折玲珑的身子,从领口处露出一抹酥胸白花花晃眼。王申据高临下大饱眼福,白洁的美在于她的妩媚娇柔,就像人见人爱的小羔羊,而孙倩却是火辣辣一般,让人领略着艳光四射,激|情迸发。美红是妖冶泠艳的,深藏不露姣媚彻骨,就像她的那一双眼睛,轻描淡写,平静深邃,但闪动起来却是如梦如幻迷离激越的。车一进山区,白洁就万般兴奋,虽然旁边的窗子一打开,前边的那个老头的脑袋伸出窗外吐痰的污水就象雨星般飘过来,她还是不停地开着窗大惊小怪地看着外边的景色,只见她一条腿屈跪在座位上,一条腿斜蹬在座椅底,臀部丰满腰肢柔软,高义禁不住一阵暧流涌上心头,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掬了一下,白洁一回头见整个车厢的目光都对住了她,便不好意思地端坐下来,高义就对她说:快坐安稳下来,怎么就像没出过门的孩子。列车一正式进入山区,景色立即改观,在两旁都是高高的荆棘道路上颠簸着的车一会儿喘着粗重的气爬上斜坡,一会儿又急速地溜下谷底,沉没在树梢的太阳使得这些道路呈现出一片奇特的又幽静、又荒凉的景象,这些隐藏着浓密阴影的神秘远景,象翡翠般绿色的峰峦好象要把车子引到迷途或深水潭或急转的斜坡那里去。
一个无聊的下午就在车轮和铁轨的咔嚓咔嚓中过去,他们在孙倩的车厢里打扑克,高义自然跟白洁配对,而孙倩却专点林力,美红受不了两个男人在她们面前眉高眼低邀幸取宠的样子,拂袖而去,蒙头睡上大觉。赵振端着茶杯踱着也过来凑热闹,站着站着就指指点点,后来跃跃欲试,好容易跟高义商量好了顶他打上两局,不抖,她那丰满肥胖的老婆一下就跟来,只好恋恋不舍地回自己的车厢去。太阳已经偏西,山背后大红大紫,金绿交错,热闹非凡,倒像烟盒上的商标画。满山的棕榈、芭蕉,都被毒日头烘焙得干黄松鬈。南方的落日是快的,黄昏只是一刹那,这边太阳没下去,那边,在铁路的尽头,烟树迷离,青溶溶的,早有一撇月影儿。越往前,那月亮越白,越晶亮,仿佛是一头肥胸脯的白凤凰,栖在铁路的转弯处,在树桠叉做了窠。
晚饭商定到餐车上吃,高义邀了赵振夫妇,林力却跑去叫美红,美红翘着嘴说不饿,自顾把毛巾被蒙上了头,林力就嘻皮笑脸地把手探进被子里,挠她的痒痒,妇人经不住她的缠闹,一个身子在被窝中扭动屈曲,衣衫不整地起来,眼睛已是水汪汪的,粉脸上红云缠绕。等到了餐车,他们这一大群的一卓已围得密密满满,美红就说我们自个吃吧。两个人就在旁边找了个位子坐下,吃得的时候,美红频频地替林力挟菜,亲密之情洋溢于表。
美红双肘支在餐卓上,嘴里衔着饮料的吸管,眼睛衔着对面的林力。林力却泰然地四下里看人,他看谁,美红也跟着看谁,其中惟有一人,林力眼光灼灼的看了半天,美红的心里就打翻了醋缸,滑溜溜地直冒酸水。
美红这一次是专门请了假随老公出来旅游的,以前,她可是不屑他们教委组织的活动,现在不一样,因为有了林力。夜已是深了,列车高速奔驰时单调的轰鸣飞扬着,车厢里小如一叶扁舟,被那音波推动着,那盏红玻璃壁灯似乎摇摇晃晃,人在铺上,也就飘飘荡荡,心旷神怡。美红打开了车窗,窗外浩浩荡荡都是雾,一处朦朦||乳|白,很有站在甲板上望海的情致。她扫了就在对面上铺的那个男孩,林力赤脯着身体,只着一条狭小的三角裤,平滩在铺上,两条修长壮实的腿撩人心扉,荡人魂魄,那上面的肌肉梭角毕现,线条分明,还有蜜一样的肤色上密密麻麻的汗毛,一下子就把美红炽热的情欲勾动了,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大腿,只觉得一颗心跃跃直跳。上铺中,高义的呼噜打得山摇地动,美红悄悄地起身,拍林力一下,待他回过神来,就静静地踱出去,站在过道上装着看车窗外的夜景。
估摸林力穿上了衣服,她才前边走着,捣出早就准备着了的锁匙,打开了堆放杂物的房间。林力就马上反应过来,也装着上卫生间,跟在她的后面,刚一进去,他就猴急地搂着美红亲吻不止。两个狂热的身体一下就紧贴到了一块。哎呀,你别瞎胡闹了,我老公在车上呢。这节车厢就都是他们的人,你别闹了。美红就推着他说。得了吧,谁不知道你老公不管你,他看见他一起来,来吧。林力恬不知耻地说。哎呀,别乱摸,嗯……还没让美红再装腔作势,林力早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一双手从她敞开了的领子如蛇盘旋地钻了进去,掀开她的||乳|罩,在她已是尖硬了的||乳|豆上揉搓不止。快到站了,你快放开我。美红好不容易挣脱了他的吮吸,喘了口气说。林力却把她的裙子掀起,说:还有一个小时呢,我快点也就完事了。美红冷冷地一声嘲笑,你拉倒吧,你也就123买单吧。呵呵,这么硬了。他着的是忪紧带的裤子,美红只一伸手,就掳到了粗硬胀挺的棒棒。纤纤玉手握着就轻快地套弄。林力在她的调逗下,那gui头泪泪地流淌点点jg液。哎,你别捏啊,不服气来啊,看我不让你高嘲迭起,欲仙欲死。美红放荡地咯咯笑着,把嘴伸到他的耳边:别吹了,上次在长沙回来,你倒是吹啊,跟烂泥似的。那不是太累了吗,今天肯定让你爽,快点吧。林力呐呐地说。美红嘴上说着,心里的情欲已是热焰难奈,浑身发软。等会儿,我把门玻璃挡上。她刚一转过身子,林力手急地从她的裙子中将她的内裤扒了。就要扒她的上衣。她急着回过身来:别脱了,一会儿来不及穿,就这么来吧。把裙子撩到了腰间,弯下了身翘着个雪白的屁股,林力眼见着她腿缝的那一堆沾霜带露蓬蓬乱窜的毛发,两片花辫肥厚微张,知她等待不及了,双手掰开她的屁股,架起自己那根硕大的棒棒,一挑一剌,就整根尽致而没,她的里面热辣辣、暖融融的能溶钢化铁,他就快速地抽动,随着他的纵送,捎带着美红激涌的滛汁,那声音听来如同夜雨渲地、马过沼泽,加上美红从喉咙深处轻吟慢哼,声响时急时缓。林力更是奋起直逼,左冲右撞,弄出了啪啪肉跟肉博击的声音,车窗外轰轰烈烈列前进的车轮声,在这静寂的深夜里,竟组成了一曲优美激越的乐章。林力和美红在车里的储物间操练着那种富于剌激的肉欲游戏,欲仙欲死的迷乱,登峰造极的姿势。他们默契地配合着,不停地变换着体位。正在柔情蜜意男欢女爱的时候,听见堵物间外有轻微的声音,美红对林力说了,他说不会吧,这时候那有什么人,还玩笑地说要是高义那就精彩十分了。不过,林力还是开了门,把上身探出了门外,见车厢的尽头一个女子的背影,看着像是白洁。他嘴角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讥笑,却对美红说没人啊。美红见着他两条长腿绷得笔挺,一个屁股结实浑圆遥遥欲坠,性感在她的面前晃悠着,就充满情欲用双手在那里抚摸拧揉,还从他的下胯伸过手,握住那根湿漉漉的棒棒,套弄搓捻。待他回过身来,一个人已扑进他的怀中,把那猩红的嘴唇送了上去。美红爱怜地抚弄着他的头发,让他坐到了一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