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家属去隔壁做一下问卷,我先和病人聊两句。”
给云团看病的男大夫叫做祈年,大概有二十五岁左右,从前云团还小点的时候是祈年的老师给云团进行治疗的,后来老大夫退休后是在干不了这门工作了,就给王越饶推荐了祈年。
“小朋友,告诉哥哥,最近有没有什么烦心事儿啊?”
祈年从口袋里掏出一颗水果糖,剥好之后放在了云团的手心,“这是哥哥专门给你准备的,快尝尝。”
趁着云团吃糖,玩儿糖纸的功夫,祈年开始像往常一样给他检查身体,
“来,把袖子卷起来。”
“不扎——”
云团站起来往后退了几步,捂住自己的胳膊,“痛!”
祈年有些奇怪,云团从前不会说话,不会反抗,怎么突然一夜之间就转变这么多?
“不疼的,等抽完血之后还给你糖吃,好不好?”
祈年看云团似乎是在纠结,知道了这是因为自己说到了点儿上,便继续诱哄道,“来嘛,我还有好多糖果呢,各种口味儿的都有,团子不想吃吗?”
“一下。”云团警惕的看着祈年手里的针管,似乎是只要他不同意,就会立马跑出去。
“好,一言为定。”
祈年笑眯眯的样子再云团看来就像是笑面虎一样,跟顾妄看起来一样吓人。
“把袖子卷起来,对,就是这样。”
原本这一针对祈年来说是十分简单的,直到祈年看到了藏在云团大臂内侧的一只吻痕。
紫红色的,不怎么新鲜了,那是顾妄用小点心换来的。
“在往上边儿卷。”祈年收起针管,拉过云团的胳膊,一下子将云团的衣袖推到了肩膀处,
还好,除了那一处以外没有其他的痕迹了。
“团子,你妈妈允许你谈恋爱了?啊~也是,团子已经20岁了诶,也该谈个女朋友了。”
“那我用一根巧克力作为交换,团子能告诉我这个是谁咬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