蟒蛇大怒,正要去一口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黑白老鼠吞进肚子里,下一秒,忽然想到可以利用这只老鼠,把自己没蜕完、卡在中间的蛇皮给撕掉。
要说这老鼠也是只傻的,听到身边有动静后就呆在了原地,两只粉色的爪子缩在胸前,鼻子抖呀抖,可就是舍不得睁开眼睛。
蠢货。
蟒蛇暗骂一声,随即支着脑袋在小仓鼠头顶盯着工程的‘进度’。
可惜这只老鼠实在是太小了,比起粗壮的蟒身,仓鼠简直就是长城边边的一块小砖头。
忙活半天,也就只是撕掉一小块。
得到蛇皮的仓鼠腮帮子塞得更满了,简直是把脸皮都给绷的有些薄了。
浑然不觉危险将近的小仓鼠一溜烟的钻到山洞边缘,顺着石头挖出来一个比自己大了足足有两倍的洞。
虽说洞里有些潮湿阴冷,但好在足够隐蔽,对一只离家出走的鼠少爷来说,算得上是宽敞舒适。
但就是总觉得背后有些凉。
在洞里的仓鼠屁股对着大蛇鼻孔,悠哉游哉地布置着自己的新家,幻想着往后逍遥快活、再也不用‘蹲监狱’的日子。
大蛇攀附在小洞口上缘,脖子弯折,朝洞口看。当然,勤奋的蜕皮蛇也在努力的将自己的尾巴不停的在石头上摩擦,企图将蛇皮撕掉。
然,无果。
嘶嘶——
诡异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大蛇只见仓鼠肥嘟嘟的身体抖了抖,再次两只前爪缩在胸前,用两只后爪站在原地,与以往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小鼠回头时睁开了双眼。
大蛇阴冷的裂开嘴角,露出两颗跟仓鼠差不多长的毒牙,寒光闪闪,带着捕食者的气息。
大蛇听说过仓鼠在受到惊吓的时候会大小便失禁,原本期许着这只鼠会被吓得屁滚尿流,小巧克力豆飞的满地都是,然后对着自己眼泪鼻涕一把抓的求饶。
结果,这只蠢鼠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似的,呆呆地立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