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球像只煮熟的虾子,整只都是红的。
正当蛇老大低头,和球球额头贴额头去测他的体温时。
卧室的门被推开了。
“你们.......呃——”
孩子不争气,不仅不争取主动权,还主动坐了上去......
“爸?爸!”
也顾不上正在懵逼的球球,蛇老大一头栽下了床,扶住了蛇一黑的肩膀。
“爸!你别死!!!”
蛇一黑用最后的意识抬起胳膊,狠狠的拧着蛇老大的耳朵,“你个不争气的东西.......气死你老子了。”
“奶奶,送,送医院......叫救护车......”
“啊——没事儿你不用太担心的交给我好了。”
学着涂镜的样子,掐着人中,将蛇一黑掐醒了,“多大的人了,还不胜你爸,你看看你爸,知道老五的.....咳咳,那啥的的时候多淡定,学着点。”
短短不到一天时间,蛇一黑晕过去三次。
“爸.....你听我解释,小白她虽然是只仓鼠,化形的火候有差了那么一点点,但是!我是真的喜欢她!爸.....你,你别走啊——”
蛇一黑秉持着眼不见、心不烦的理念,头也不回的跑了。
“......小六啊......我对不起你 啊——说好的等咱们的儿子出生,一定给他们找这世界上最漂亮的母蛇......可是——这世道变了啊虽说那只仓鼠长得确实是漂亮,但他是公仓鼠,不是母蛇,不仅物种对不上,就连....就连性别也对不上啊!”
蛇一黑趴在蛇六的墓碑前,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过眼泪倒是没流出来,干嚎罢了。
“算了,咱妈说的也对,儿孙自有儿孙福,不管他们了。”
太阳落山了,蛇一黑喝的太多了,靠在灰白色的墓碑上,歪了过去。
没多久,蛇大麟十分熟练的出现在墓园,将蛇一黑扛在肩膀上带回了兔子庄园。
“还是这老毛病,一有点儿什么事儿就往小六那跑。”
“欸,还有你,垂头丧气的干啥呢,快来把你的人抗走........”
“哦——”
时间回到蛇一黑离开之前。
白凉和蛇大麟都习惯了蛇一黑每次遇上有关蛇老大的问题,都喜欢到蛇六的墓前嚎一会儿。
“没事儿,别管他,当然,也别管我们,你们小两口儿继续。”
“奶奶!你快看他,她发烧了好严重的!!”
蛇老大拉住准备离开的白凉道,“奶奶你快看看,她已经烧了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