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他是男的!
男的怎么了?男的又不是不可以!
蛇老大你不是最喜欢清纯小白花儿吗?怎么现在是喜欢清纯泥蛋子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啊——他长得这么好看,当然也是小白花儿!怎么可能跟泥蛋子沾上边儿?你才是泥蛋子!你全家都是泥蛋子!
呦呦呦,不是泥蛋子,那也是腻子蛋子,不就是白了点儿?其余的......呵呵。
蛇老大脑子里的两个小人儿:
一黑一白,吵了一晚上,最后也没吵出来个结果,倒是吧蛇老大吵的够呛、够焦虑。
那是啃了一晚上的指甲盖子,差点儿甲沟炎没让他啃出来。
“不是,你怎么还在睡觉?醒醒啊老铁,你这样我害怕。”
眼看着分针转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太阳已经挂在天上最中央了,球球烧退了,但鼠依旧昏迷不醒。
思虑再三,蛇老大最后用被子将球球缠了一圈儿又一圈儿,又拿了个床单裹在被子外面,四个角交叉,系上好几个死结。
二三十度的大夏天,蛇老大扛着刚退烧、裹得像蚕宝宝的球球,一路彪回了兔子庄园。
“诶哟,这是个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了没事儿了?怎么搬这儿来了?不会是......真的烧成个傻子了吧?”
白凉将手贴在球球的额头上,果然,烫得厉害。
“应该已经退烧了啊,来,让奶奶给你们把把脉......没事儿,太热了,中暑了,先把他放下来,被子解开,透透气,在给他灌点儿藿香正气水儿就好了。”
“哦——”
蛇老大扛着球球回到卧室,却又犯了难:
怎么样才能及让他喝药、散热、又看不见他的身体呢?
最后,蛇老大将空调调到十六度制冷,再拿出个夏凉被盖在‘蚕蛹上’,一点一点的将球球从厚被子里掏出来,挪在了夏凉被下面。
“你说说你......得赔我辛苦费......算了,你也不会挣钱,也没钱赔我......谁让我是好人呢?我就是喜欢做好事罢了。”
蛇大麟抗回蛇一黑,蛇老大抗回球球,这一天,兔子庄园可算是热闹了。
......
“诶哟。这个要打三十六个节来着。”涂镜将一根几乎已经编好了的红绳丢在垃圾桶里,操起手边的工具又继续编手绳。
“啊——这就对了嘛。”
编好绳子,书桌上凭空出现两只唯妙唯俏的人偶,都是短头发的。
涂镜将红绳缠在两人的左手无名指上,没一会儿,又是一个木偶再次出现,这一次出现的,是一个长头发的漂亮木偶,一看就是女孩子。
涂镜将两个男木偶中其中一个长得比较高的木偶的无名指上的红线掏出一缕,系在女孩子的手上。
一二三,四五六.......
再次被分出来的这股红绳很快就断裂了,只是红绳并未收回,而是遗落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