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真诚和热烈世间难得一份。
像烈火岩浆,滚烫地包裹着坚冰,将他慢慢融化。
时钧亦揉了揉江乔的脑袋:“江乔,为什么觉得我会嫌弃你?”
直觉告诉时钧亦,不久前江乔突然开始闹人,并不是借题发挥想要跟他打打闹闹玩儿情趣。
他是真的在气愤觉得自己嫌弃了他。
江乔搂住时钧亦的小腿,恶狠狠地小声说:“老子天下第二帅,哥哥凭什么嫌弃我?就凭你是天下第一帅吗?”
时钧亦被他逗笑了:“你是天下第一。”
他弯身捞江乔的胳膊,让他坐到沙发上,抬手搂着他的脖子去跟他接吻。
呼吸交错的空隙,时钧亦说:“无论你是什么样,我都不会嫌弃你。”
江乔的手又去捏时钧亦的胸肌:“你说话能不能别那么温柔,我不习惯,听着我他妈的就想*你。”
时钧亦便随了他的意,一把将他掀翻在沙发上,捏着他的脸,将半根手指从他嘴边伸进去:“我看你就是欠*。”
…………
小情侣春宵苦短折断腰。
陈助理悲愤交加哭断肠。
雷克雅未克寒风刺骨,吹得陈省心拔凉。
“大小姐…………”他站在时娇面前,面色痛苦,支支吾吾。
时娇靠在沙发上修剪着她圆润漂亮的指甲,眼都没抬道:“又把少爷跟丢了?”
陈省呜咽了一声:“嗯。”
谁能想得到呢,这边马赛兰的饭局才刚刚结束,时钧亦便匆匆忙忙丢下众人去了洗手间。
陈省和克里斯尽职尽责地守在洗手间门口,却迟迟不见人出来。
十分钟后,他试探着喊了一声,也不见有人应声,连忙踹开洗手间大门进去,所有隔间的门都是关着的,清一色显示着大大的绿色无人标志。
只有洗手间尽头的那扇窗大大敞开着,任由寒风呼啸而过,吹进陈省的心里。
沈归荑给陈省倒了杯红茶:“多喝热水,瞧你这小脸儿,煞白。”
时娇还是那句话:“不用管他,他死不了。”
自己的亲弟弟自己最了解。
从时钧亦邀请她一起前往冰岛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知道时钧亦想要干什么了。
她既然来了,就表示她在放纵时钧亦去做他想做的事,而所有的公事,都可以交由她来替时钧亦完成。
她知道陈省没胆子背叛时钧亦,但还是提醒他道:“人要学会装聋作哑,装傻充愣,才能顺顺利利,安安稳稳的活着。”
“你觉得呢?”
陈省低头,委屈道:“我觉得也是。”
时娇欣慰:“那就好。”
来到冰岛,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事要做。
除了时佑熙。
陈省有些担忧道:“那小少爷那边………”
时娇想了想,对沈归荑道:“想想办法,让他去别处待几天吧,那孩子,除了惹人讨厌有一手,其他真是没什么可取之处。”
沈归荑点头:“行,你说了算。”
与马赛兰谈合作的事,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有结果的,而且从今天马赛兰的态度来看,他们虽然表足了诚意,却明里暗里都在想着要时家让利。
那这事儿就还有得磨。
时钧亦自打成年起开始接触公司事务,到二十四岁坐上时家总裁的位置,再到如今。
整整十年,不曾真正停下来休息过。
时娇想,该让他那可怜的弟弟放松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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