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亦打断他:“三倍工资。”
陈省立马刹车,委屈中带着几分难以压制的喜悦:“谢谢少爷~”
江乔在回滨海的漫长航程中,都再没说过一句话。
二十多个小时就吃了两块皮塔饼。
其余时间都缩在被子里,要不是偶尔还能看见他在动,谢寻都要怀疑江乔是不是已经死了。
他怕担责任,下飞机后亲自把江乔送回了江家,又拍了照以示人已安全送达,这才离开。
江乔拖着行李,一进院门就看见了正在院子里浇花的江振海。
“哟,回来了?”江振海放下手里的洒水壶,去接江乔手里的行李箱。
江乔嗯了一声,给了江振海一个拥抱。
江振海很快察觉到江乔又进入“郁期”了,他不知道病因所在,不解道:“前两天打电话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了这是?又让人甩了?”
江乔摇摇头:“出门玩儿累了,我休息休息。”
“要不还是去看看吧?”江振海很难不担心江乔这种极端的情绪是因为有病。
江乔知道江振海在担心什么,他之前在江振海扔在茶几下面的一沓报纸里看见过隐藏在其中的关于躁郁症的医学相关资料。
“我没病,真的,我不想自杀,也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我只是单纯的想随心所欲。”江乔解释。
江振海不放心,又不敢在江乔这种状态下多问,任由江乔上楼关上了卧室门。
江乔这一休息,就又是三天。
之后便又开始像之前一样,早出晚归不着家。
江振海连续好几天没见到江乔人,开始心慌的睡不着,只能坐在客厅里守着。
一直守到凌晨三点,才好不容易堵到了一身黑衣,戴着帽子口罩,把自己武装得严严实实的江乔。
相同的戏码再次上演。
江振海啪地一开灯,吓了江乔一激灵。
“你个老不正经的!半夜三更不睡觉,就为了杵这儿吓唬我?”江乔这次穿得很正常,说起话来也理直气壮。
“混账东西!怎么跟你老子说话呢?老实交代,上哪儿鬼混去了?”
江振海拿手杖怼他大腿面儿,手杖头子一打滑,差点怼到江乔无辜的小兄弟。
江乔抬起一条腿,连忙用手捂住。
“能不能悠着点儿!就算我不用,您也不能往废了怼吧?”
“不用?”江振海一愣。
屋内瞬间安静了。
江乔暗骂自己犯蠢,又暴露了,他没敢说话,趁江振海的拖鞋还老老实实呆在他脚上,撒腿就往楼上跑。
江振海在短暂的死寂中悟出了江乔话里的含义。
一个转身跳起,飞出脚上的拖鞋,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没出息!”
所幸江乔预判准确,赶在拖鞋追上他之前,一把关住了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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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一下赵许和时佑熙。
赵许没有斯德哥尔摩,这对感情观病态,时佑熙有病,赵许也不正常,有报复心理和字母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