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比冤枉你的人更清楚你有多冤枉。
江乔现在就是在冤枉时钧亦。
先说谢寻,说句不好听的,就算世界上的人都死绝了,只剩时钧亦和谢寻,他俩也擦不出一点儿火花,只会宁愿分别靠着自己的左右手渡过漫长人生。
再说颜未,江乔昨天就看出来了,要不是他提起来,时钧亦都快想不起这号人是谁了。
江乔不是吃醋,他不过就是想磨时钧亦,想听时钧亦哄他,听时钧亦说爱他,只爱他罢了。
时钧亦叹了口气,觉得跟江乔谈恋爱是真的费腰费肾又费命。
他任由江乔按着他,把他身上的睡衣拱得乱七八糟,抬手捏了捏江乔的后颈,认错道:“我错了,宝宝。”
“我这辈子有你一个就已经要少活很多年了,怎么可能再朝三暮四,见一个爱一个呢?”
江乔闻言,挑眉看着时钧亦:“我为什么听不出来这话是褒义还是贬义?”
“当然是褒义,我很庆幸能有你这样的男朋友,有你是我的福气。”时钧亦说,态度诚恳。
江乔蹙眉:“我总觉得这话不像不是在夸我,好像在反讽。”
时钧亦看着他的眼睛:“怎么会呢?你长得帅,身材好,那些小明星怎么能跟你相提并论?”
江乔喜欢听时钧亦夸他,眼睛亮晶晶的问他:“还有呢?”
“身手好,性格好,聪明伶俐,热情浪漫。”时钧亦道。
“继续继续。”江乔催他。
“真挚热忱,卓尔不群。”时钧亦继续。
“别停别停。”江乔乐得眼睛都眯成缝了。
“温柔体贴,善良大度。”时钧亦说到这两句时,便开始笑。
江乔瞬间变脸:“你笑什么?”
时钧亦也立刻严肃起来。
江乔质问他:“你是觉得我不温柔体贴,还是觉得我不善良大度?”
时钧亦摇头:“我没有。”
江乔一口叼住他的下巴:“你这是口是心非,是阿谀奉承!”
时钧亦被他咬的痒痒,笑着拍拍他辟谷:“没有,我很真诚,饶了我吧小狗。”
江乔这才松了口,小狗一样去蹭时钧亦的脸颊:“那哥哥爱我吗?”
时钧亦嗯了一声:“需要我每天都跟你说一遍吗?”
江乔点头:“需要。”
时钧亦的爱,他听多少次都不会觉得腻,即便已经纹在身上,深入骨髓,他也还是听不够。
时钧亦顺着他,轻轻捋着他的狗毛:“我爱你,江乔。”
江乔便靠在时钧亦胸口的纹身上,听他的心跳:“我也爱你。”
一夜没睡,江乔一安静下来就开始犯困。
恰好手机上定好的闹钟铃声也在这时响了起来,江乔打了个哈欠,从时钧亦身上爬起来:“你要去上班了。”
时钧亦坐起来,抱住江桥的腰:“再给我抱五分钟。”
江乔笑话他:“你好黏人啊哥哥,这样可不行,你是有大事要图谋的人。”
时钧亦隔着江乔的睡衣咬他腹肌:“你就是我的大事。”
说五分钟就只能是五分钟,五分钟后,时钧亦起来去洗漱,江乔就靠在洗手间门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