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亦:“……………”
之后,两人又挤在一起,刷牙洗脸换衣服,然后在洗漱台边接了个吻。
这才一前一后出了酒店,各自去工作。
陈省来接时钧亦,江乔坐谢寻的车,把他放在昨天他停放摩托车的街边。
江乔换上自己的摩托,才刚到店里,就听到了一则令人心情愉悦的消息。
“经理被打了?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江乔惊讶道。
秦思砚靠在甜品柜上,看着江乔:“昨天晚上你走之后,他在店里呆到九点多,等到了一辆库里南。”
“他把人车刮了?”江乔问。
秦思砚摇头:“他去给人家擦车了。”
擦完车,经理就一直围着那辆库里南晃悠,车里的人迟迟没下来,他就学着江乔的样子,去敲车窗。
车里的人不知道在干什么,但半天没下车,显然要么是在等人,要么是在谈话。
经理敲了一遍,车里的司机打开车窗,不耐烦地问他什么事儿。
他就举了举手里的抹布,说:“你们车脏了,我帮你们擦干净了。”
那司机随口说了声:“谢谢。”
便摇上了车窗。
经理见状,不死心,又在人家车面前晃,想等着人家嫌他烦了,下来拿钱打发他。
结果车里的人,大概率是没谈什么正经事儿,经理这左一圈儿,右一圈儿的晃来晃去,难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不该听的。
于是便下来,友好地警告了经理一番。
江乔咋舌:“无妄之灾啊,够倒霉的。”
秦思砚耸肩:“是挺倒霉,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突然想不开跑去擦别人的车。”
江乔啧了一声:“那他人呢?”
“破相了,请了三天假,估计在家养着呢吧。”秦思砚说。
然后凑近江乔,小声在他耳边问:“是你教的吗?”
江乔闻言,仔细回忆了一番他昨天在跟经理讲述赚钱大法时候的情形。
当时所有人都在忙,秦思砚也正在后厨,给刚烘焙好的蛋糕上抹奶油。
而且他音量控制的很低,不可能有人听得到他跟经理说了些什么。
店里的监控设备也很普通,应该不带收音功能。
但其实话说回来,这件事也没什么好不承认的,毕竟经理没什么脑子,等他休养完回来,很有可能还得找江乔的麻烦。
江乔是没想到秦思砚居然一猜就猜到了他头上。
他冲秦思砚眨了下眼,冤枉道:“思砚哥怎么会这么想我呢?我只是教他去看,什么样的人,有可能会给更多的小费。”
“是他自己不会举一反三,不同题目非要硬套公式,这怎么能怪我呢?”
他说得很真诚,带点儿委屈。
秦思砚却觉得江乔像只芝麻馅儿汤圆。
“啧,原本以为是只小狼狗,没想到其实是只小狐狸。”他轻声道。
江乔系好自己的小围裙,无辜道:“听不懂思砚哥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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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因为个人原因,解散了茶艺研习社2群,向之前在群里的宝贝们说声抱歉,群已重建,想进的宝可以重新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