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时钧亦每天都要抽空挑一些经典例题讲给江乔听,就算听不进去,灌灌耳音也是好的。
但可惜效果甚微,江乔一开始学习,就灵魂出窍,只要听到时钧亦说起一两个无关的字眼,就又立马回神,开始吧啦吧啦跟他聊废话。
总而言之,朽木不可雕也。
他头都没抬,问江乔:“是谁每天只要一听案例分析就呼噜震天响?”
江乔挑毛病:“是你语气太平淡了,没有起伏,像老和尚念经。”
时钧亦懒得跟他争辩,继续看书,敷衍道:“我错了宝贝。”
江乔伤好多了,身上一舒服,就要开始磨人。
“算了,你别道歉,你有什么错呢?”
“你不想教我,不过就是想把我养成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身娇体弱,大脑一片空白,生活不能自理的废物罢了。”
“折断我的双翼,让我这辈子除了你身边,哪都不能去,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的歹毒用心。”
时钧亦为他鼓掌:“过两年稳定下来,你可以接手娱乐公司那边,虽然你的金融学,货币银行学,资本论都糟糕的令人发指。”
“但是你在表演和编剧方面都有绝佳天赋,这很难得。”
江乔闻言,眼睛一亮:“是不是有很明星模特,可以任由我潜规则?”
时钧亦点头,大度道:“对,你就可以拿着我的钱去包养其他人。”
江乔掐他腰:“这不是我想要的回答,重新说。”
时钧亦便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道:“你敢,你要是敢出去出去勾三搭四,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在床上,让你一辈子老老实实呆在这儿,哪儿都别想去。”
江乔满意,按着时钧亦的后颈去吻他:“听起来很心动,光是想想,我腿就已经软了。”
说到这里,江乔突然想起了沈归荑送给他的礼物。
这几天时钧亦顾着江乔的伤和医生的再三叮嘱,硬是憋着没敢对江乔下手。
虽说其他方式也没少用,但感觉上到底还是差了点儿意思。
天天看得到却不敢吃,不上不下勾得人哪儿哪儿都不痛快。
江乔把时钧亦按倒:“哥哥,我觉得我已经好了。”
时钧亦跟江乔半斤八两,勉强保持清醒,避开他的肩膀挡住他:“别闹,你线都还没拆。”
江乔不理解,有些烦躁道:“我中的是子弹,又不是导弹,而且伤口在肩膀,又不是辟谷上,我究竟造了什么孽,要清心寡欲这么长时间?”
时钧亦的意志力也不是永远都那么坚定,尤其是遇到江乔磨人的时候。
他犹豫了片刻,问:“那你伤口到底还疼不疼?”
所谓爱能止疼。
但换到江乔这儿,这爱的前面,就还得再加一个做字。
他斩钉截铁道:“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