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有危险,他总会站在时钧亦前面。
替他遮风挡雨,替他扫清障碍。
无论是以保镖的身份,还是以爱人的身份。
时钧亦看着江乔的眼睛,轻声道:“江乔,你现在已经不是我的保镖了。”
“他的目标本来就是我。”
“现在,该我保护你了。”
江乔不肯松手。
时钧亦在众目睽睽下吻了吻他嘴角,对他道:“信我江乔。”
江乔虽然做不到放任时钧亦去冒险,但此时此刻,他只能选择相信时钧亦。
他拔出枪,代替时钧亦顶在时佑熙的额头上。
然后拨通了沈归荑的电话,让她随时待命。
如果苏峻敢伤了时钧亦,他不仅会要了时佑熙和苏峻的命,在场有一个算一个,谁都别想活着出去。
时钧亦像面具人走去,在他对面停下脚步。
“你打算玩儿什么?”
面具人笑了两声:“我最近迷上了飞镖,想让你陪我玩儿两把。”
他指了指厂房内一面墙,有固定在墙面上的手铐和脚铐。
“比比准头,我扔的时候,你站在那儿。你扔的时候,我也可以站在那儿。”
“你赢了,这位姑娘你带走。”
“你输了,留只手臂给我。”
他不傻,以今天的架势,如果他要了时钧亦的命,头顶那五架直升机绝对会把这里夷为平地。
面具人指了指头顶,继续道:“前提是,无论结果如何,你的人不能发动攻击。”
时钧亦看着他,没说话。
江乔一听他要时钧亦的手臂,火气更大了,后槽牙咬的直响,这狗东西打的一手好算盘。
他赢了,他就要时钧亦的手臂。
他输了,就只是放江慈走,什么代价都不想付出。
简直是在做梦。
然而,就在他准备先开口教育教育这个不要脸的狗东西时,时钧亦开口了。
“这没什么意思。”
他从苏峻身后的一名绑匪腰间拔出了一把左轮手枪。
对苏峻道:“俄罗斯轮盘赌,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