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算裸照,宝贝。”
时钧亦捏着江乔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脸上拿下来,往水里放去。
江乔碰到某样既觉得陌生,又觉得尺寸和手感很熟悉的东西,咽了口口水,眉梢一挑:“还有更裸的?”
时钧亦礼尚往来握住江乔:“你想看吗?或许可以帮你找找丢掉的记忆。”
江乔舔了舔唇角,挤了一大团沐浴露,对时钧亦道:“先演一段儿再说。”
业精于勤。
无论任何事,哪怕之前做得再顺手,再纯熟,要是搁置一段时间不做,也很容易变得生疏。
尤其是种植。
要想轻轻松松的插秧播种,就得对土地进行精心的呵护。
一块长时间没有种植过东西的土壤,就会变得坚实,需要经过翻地,松土,让它变得足够松软,湿润,才能更好的将农作物种植进去。
这一过程耗费了两人不少时间,但所幸,有些土壤是有肌肉记忆的。
秧苗壮实归壮实,以前在这片土壤种植过很多次,现在经过充足的前期准备,种植工作进行的依旧算是顺利。
苏蕴年对江乔的了解实在太过片面了。
这段时间,江乔除了依旧不肯让他碰,其实跟他已经很亲近了。
还时常流露出一种极为信任的依赖感。
他又自认跟时钧亦有七分相似,若江乔过去喜欢过时钧亦,那他现在喜欢上自己也该是件理所当然,水到渠成的事。
给他一百个脑子,他也想不到,丢掉了许多记忆的江乔,三个月都没让他牵过一次手的江乔。
会在和时钧亦重逢后的第一个晚上,就搞到一起去。
今晚江乔没按时回去。
接送江乔的人,说江乔成功潜入了时家后就没再出来。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苏蕴年对江乔是存了几分真心在里面的。
他站在窗边,端着酒杯焦急等待时,江乔正和时钧亦躺在床上腻腻歪歪,用投影看他们过去的回忆。
“你用什么威胁我了,我居然会答应和你录这种东西?”
江乔怀里搂着时钧亦,嘴里叼着烟,有些不自然地问道。
时钧亦并不介意这种小鸟依人的姿势,靠在江乔怀里,看着投影上自己和江乔交织在一起的身影。
一本正经道:“我从不威胁人,这都是你求着我拍的。”
江乔不信,呵了一声,将口中的烟吹到了时钧亦脸上:“你在欺负我脑子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