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斌掂了掂一块摆在茶几上的香皂。
法伦似乎被鲁斌的这个消息给惊讶到了,一时理不清楚鲁斌的思路。
鲁斌只好解释道:
“法伦先生,相信您也知道,我和河口镇原来的圈子也只是点头之交,这个船厂几乎是我一个人拉起来的,算是我的心血。”
法伦点点头,这些他都清楚,但不知道和鲁斌说的这些有什么关系。
鲁斌接着说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文森特的股份完整的交接到我手里之后,一旦伦勃朗要拆分船厂的话,按照他的股比,我没有任何办法,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法伦终于明白鲁斌打的什么主意,有些犹豫地说道:
“可是……他不可能放弃船厂的股份吧?”
鲁斌呵呵一笑:
“呵呵,船厂停工,最受影响的应该就是政府的订单吧?于情于理这都说不过去啊?我愿意付出的可是金矿加肥皂生意,相信您应该能判断哪一种更加有利于殖民地的利益!”
法伦点点头,听完这一通分析,他已经没有心思再坐在这儿陪着鲁斌打屁了。
“鲁滨逊,那我先去请示一下总督大人!不过我觉得你说的事情具备很高的可行性,这样吧,你下午就带着文森特去市政厅把股份过户,宜早不宜迟!”
说罢法伦便起身告退,临走之前还拉着院子里的文森特叽里咕噜不知道说了些啥。
反正当文森特返回客厅时,像霜打的茄子一般提不起劲来,并且一句多的话都没有开口询问。
鲁斌当然不会去多那个嘴告诉他,自己和法伦密谋了些啥玩意儿。
下午,两人来到市政厅,果然法伦提前就在办公室里等候,前后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船厂股份的转让和备案就已经完成。
鲁斌望着手里薄薄的一张55%的股份书,内心不胜唏嘘,而一旁的文森特头几乎已经埋到胸口里了。
股份交接完成之后,法伦打发走文森特,把鲁斌引到自己的办公室,开门见山地说道:
“我已经把这件事情报告给总督阁下,对于你手里发展公司的股份回购,大人非常有兴趣。”
法伦顿了一下,笑容有些诡异:
“不过大人的意思是他不可能直接去施压,要照顾到各方面的情绪,他只能当一个调和者!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麻卖批,这意思是让我先把事情闹大啰?!
真就又当又立呗……
那就闹呗,反正你们视若珍宝的金矿股份在我看来屁都不如……
鲁斌点点头,慢慢开口道:
“好的,我想我明白您的意思了,不过我有个请求,那就是船坞已经空出来了,总督阁下的船马上就要安放龙骨,不知总督阁下是否有时间参加这个仪式?!”
法伦哈哈大笑,对于鲁斌这种一点就透的人无比欣赏,开口说道:
“这个你放心!不用你说,总督阁下都会上门的!你要知道,你的船厂可是圭亚那的一张名片啊!”
……
……
呵呵,你的船厂。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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